“穿起这身衣服到有了些派头,以后别再青衣布鞋。”
“是。”
心里呼出一口气,总算没什么差池。
“爷,轿子备好了。”
王三儿来传话。
“嗯。”
院子里的两只常青树上挂着无数只小冰锥,风一吹,噼里啪啦响,冰锥反射着灯光,五光十色,照得人恍惚。
“季海,你也上来。”
轿子里的声音清晰。
季海看看四个轿夫,这绝对不合常理,这顶轿子可是官轿,“爷,我走着就好,有什么事,您吩咐就是。”
“过来。”
季海走上前,轿帘掀开,恰好对上他的眼睛,迎着灯火,异常闪亮。
“爷?”
“今天早朝过后,我有可能会被父王拘禁,这期间你什么也不要做,只记得四个字:闭门、修身。”
“爷?”
“放心,估计就是三五天的事。”
“是。”
看来,夺嫡之争已经开始了……
踩着薄冰,街上寂静无声,连狗都缩在角落里哼唧。
巍峨的皇宫大内,红墙碧瓦,琉璃白玉,几十顶小轿停在侧门口,官员一边,皇亲国戚一边,静静等着大开宫门。
上朝钟声响起,官员、皇子们鱼贯而入,留下一片轿子和仆人,此时,正是各家仆人帮主子联络各方关系的时候,能跟着主子上朝的人物,大部分都有些权利,其中还有不少幕僚,可以说,余下的这帮人也都是聪明慧黠之人,换句不好听的,叫做狡猾奸诈。
当今圣上年事已高,又迟迟不肯立储君,各位王子早已经蠢蠢欲动,虎视眈眈着储君之位。
底下一帮人自然更加急切,押在各位王子身上的宝,也都是再三思考后的结果。
季海虽第一次来宫门“站侯”
,可是已然成了众人的焦点,一来她年纪太青,二来她是三王子府上的大总管,自然有人想结交,有人想给她难堪。
二王子府的老管家福顺是相对比较中庸的,从来不参与这些人的口诛嘴伐,到是建了些威严,可见二王子的用人之道相当高明。
“季爷,您也来了!”
是大王子府上的幕僚,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家伙是个绝对的小人,暗里使拌,话里设陷,夹枪带棒,总之与他对上的人,没几个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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