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我不是陈鹤朗的心理医生,而是你的心理医生。”
“噢?可是我没见过你。”
陈宸的话音里有一种淡淡的警惕和敌意。
“很正常,这是你哥的意思。
他说,如果必须得有一个引路人带你走出当年的阴影,他希望那个人是他自己。”
女人将头别在耳后:“过来点吧,孩子。
怎么伤成这样了,你哥呢?”
“你和他认识很多年了么?”
陈宸眉头轻皱着,没有回答他,反而又问了一个问题。
“是,很多年。”
温瑜敏轻哂,陈鹤朗教出来的孩子,哪有这么容易相信她。
“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是个主治医生。
他坐在我面前,很认真地问我,他怎么才能帮到你。
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当时你的应激性障碍很严重,由于对现场的创伤记忆,你甚至无法待在家里,见到相关的物品都会呕吐。”
温瑜敏并未感到不快,淡然地开始讲起了往事。
“可是你的情况特殊。”
温瑜敏停顿了一下,“他找了许多医生,都拒绝了他。
找到我的时候,他是碰运气,试最后一次。”
陈宸嘴角挂上了冷笑,温瑜敏说道很含蓄了,他知道为什么。
他的ptsd,不仅在于当时的场景,那些血腥的记忆,更在于他心里的野兽。
害怕失去理智,害怕他再做错事、害怕伤害到自己爱的人。
和平年代,治疗杀人留下的心理创伤,可谓骇人听闻。
治疗一个“逍遥法外”
的“杀人犯”
,有多少人自认有这个能力?敢担这个责任?
“我答应他,我可以试试。
他又怕医生用词不当,或者心存芥蒂,伤害到你,所以他必须担任中介。”
“你哥比你想的要更爱你。
这么多年,我见过太多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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