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狄四犹自不停歇求情。
“嘿嘿,你还废话,吃鞭子不够是吧,等到了县里,先给你过一遍刑具,就老实了。”
年纪才二十出头的小头目,脸上一条疤痕从眼角绕过耳后,他冷笑道。
“听说开封祁县闹蝗灾,他婆娘又疯了,居然能活到今天。”
年纪稍长的一个长工,他有一点腿病,姓氏名字不常有人提及,只得了诨号余老歪,只因模样还算周正,又为人活络,才成为府上得用的长工,人前倒还有些脸面。
“到如今他还护着婆娘。”
年长一些的老长工早已不忍,适时道。
“这家伙早晚会投贼。”
刀疤小头目不以为然道:“祁县逃出来,不去江南逃荒,却往北走,十有八九是去投香河贼军的。”
狄四欲言辩解,但瞧见旁人的不愉神色,终究还是识相的闭了口,只苦若霜茄,丧气道:“死就死吧,反正也就这样了,还能咋地了。”
“哎,这就对了,乱世人不如盛世狗,谁叫你生在乱世,来了就别想多余,乖乖去衙门挨那一刀,死了拉倒罢了,嘿嘿。”
小头目却是益发得意道。
“不对,前面那是什么东西。”
余老歪忽而攀上马车的前侧一角,手搭车夫的肩,长身立起来遥指前方,他的病腿不能受力,只见他在车上摆出一个弯月形的怪姿,身子摇摇欲坠,车夫好意,使劲拽缰绳控车缓行。
“有啥,没有啊。”
众人都伸长脖子,却是摸不着头脑。
江面上雾气蒙蒙,若有埋伏可不得了,小头目蹙眉呼唤道:“你们都跟我来。”
桥头正有一小亭子,他带了几个得力的手下去亭子下,搭把手翻身上了亭盖,小头目站亭子顶盖朝江边遥望,密林深处,水雾之间似有一尖角,正疑惑这条路他是熟的,往日哪有这东西,忽而风吹雾薄些许,那尖头显出了原形,却是一座木搭的高台架子,他心里打了个突,疑道:“那莫不是瞭望台。”
但再一想,这座桥是通向县城的必经之道,此处有驻防的官军本也寻常,倒无需大惊小怪。
从亭子上下来后,没走几步,又忍不住的嘀咕,若为官军的营垒,岂止这般简陋呢,县城里可不缺使唤用的民夫啊。
“鸟,没鸟叫。”
又步行约十息,他猛抬头,脱口而出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入秋的季节,果子正熟,这河边的林子本该雀鸟繁育,如今静悄悄,莫非林中藏有埋伏,念及此,一颗汗从耳边流下,一时间只听心口剧跳,噗通噗通作响。
只木然呆立数息,河边远处林中就起骚动,须臾间动静俞加纷纷。
“陈头,不对,咱们快撤吧。”
这下左右余众均觉出有异。
“哼,他娘的,操起家伙,与贼寇拼命啊。”
此刻已然逃之不及,小头目自度会水,心说万一贼兵势大,抵挡不住还可以跳水,顺着河流漂到下游,贼人志在车上粮米,应该不会穷追不饶,倒不用太慌张。
奈何他手底下这二百人大约多为佃农长工,寡数无几的庄丁护院常欺凌弱小而已,却疏于打熬勇力,如今听他吼了一句和贼兵拼命,各人谁也不傻,哪敢留下作死。
当即就有人怪叫从桥上跳下去,这又让长工们陷入恐慌,桥面众乌合顿时乱作一团。
小头目心说好歹自救一场,回去才好和主子交待,他是家生子,离了将军府可无处容身,正指使周围手下欲在桥头一边聚拢马车,竭力围起一堵盾墙,只听后面噗通噗通跳河声不断,回头一看,却是后头同行的金家人也很不堪用,已然崩了。
“咻咻咻,噗哒噗哒噗哒”
十几支箭落了下来,有些更是钉在不远车棚上,箭尾白羽烁然晃动,牵心惊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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