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担心布鲁斯会直接将画展示出来。
之前对画的定位显然加重了佩因特的焦虑。
刚刚在前厅的时候,佩因特特意多观察了几眼布鲁斯的神态。
看起来么什么异常,挺有活力的。
而从刚刚的谈话里,提姆的精神状态也很正常。
或许是画在韦恩的仓库,还没摆到明面上。
佩因特还是决定问问。
“嗯...你家里最近有多一幅画吗?”
“画?”
话题已经被岔开,提姆也不好再绕回去,这样未免有些刻意。
义警的直觉告诉提姆,佩因特对于他人的探知很警惕,执着于某处极大概率会毁掉今晚创造的良好开端。
“没有吗?也不是大事...”
你的表情看起来可不是这么说的。
提姆心里嘀咕。
佩因特很犹豫,猫不在身边,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但比起暴露自己身上的不正常,他更担心韦恩一家会因为和画呆在一起太久出事。
反正是韦恩,没关系的。
妈妈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韦恩都是可以信任的。
佩因特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与家人,比起试探与理智,他总是更相信直觉这种有些玄妙的东西。
“你知道我家族的传言吧?”
“供奉邪神的那个?”
提姆正打算说自己并不相信这种可笑的流言,佩因特就点点头说。
“对,总之我家不太正常。”
提姆:?这个走势好像不太对?!
“如果有新的画,别跟它独处太久。”
佩因特的手下意识地来回抚摸野猫的毛发,像在给它搓澡,愣是把打瞌睡野猫都给搓炸毛了。
提姆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疼痛压制住呼之欲出的询问,变成了一句单调的同意。
“好。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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