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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他的手。
“所以你是来和我道别的吗?”
她转过身,脸上还残留着泪珠,划过前一夜被他鳞片割出的血痕。
这句话说得算是平静,然转过脸,她的神情便痛苦了,泪水不断向外涌。
“兰……兰啊……”
她哽咽道,见他的神色全然变了样:“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她大哭起来,心中痛苦,却说不出原因。
他欠身安慰她:“迦林……”
她边哭边打开他的手,道:“我不叫迦林!”
她抹着眼泪:“迦林,迦林是谁呢?你也这样拥抱过她,跟她一起睡觉,吻过她,对她说,'我爱你'吗?”
那一个半月的记忆涌进她的脑海里,让她的心同碎裂一般痛苦。
只是一个晚上他不在,她就烦恼地全然睡不着觉,漫无目的地在山野中漂游,那月亮一直跟着她,她能听见河流为这天体迫近地面而翻涌浪花,夜风吹动山花似海潮起落,拂在她脸上化成无尽长雾。
她似乎走在一片草绿的平原上,身后传来呼唤,而回头,那阵她等了很久的黑云,又不见踪影……这座山的迷宫已经开了,因为有人碰到了她的心……
“兰……兰……”
她念着这个名字,甚至有些仇恨地看着他,这表情在柔软的雨和洗刷性的风暴中转换,但那个被舌头所遗忘的名字却迟迟不来,而无论为何,他都已经在这狂风骤雨中失了全部意志;也许他的意志,在某种情况下,原先就是相当软弱的,只不过某种信念使他坚持。
他扶住她的肩膀,恳求道:“无论怎样,忘了我来过这件事罢。
你不明白外面的世界——还是不要明白了。”
他妥协一步,柔声道:“也许我偶尔来一趟,给你带些东西,好不好?”
她忽然不再抽泣了,而长久盯着他的脸,一言不发。
“迦林?”
他显担心,一时又忘了,她摇头,说:“不要叫我迦林。”
她轻轻推开他,回过身,最终又肩膀颤抖,问他:“你来自外边,对吗?”
他说:“是的。”
她沉默会,又说:“那些邪恶的鸟,你不喜欢的鸟,就是你,对吗?”
他不知如何跟她解释才好,只能说:“是。”
她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无法强硬,转头看他,道:“你这么不喜欢这样,为什么不留下来,跟我一起呢?”
她企图说服他:“我对外边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我们互相爱着,不是吗?我们在一起,一直是这么温暖,这么高兴……有一点邪恶吗?邪恶是什么呢?我们不知道,不是吗?”
她忽然怀着点希望,对他伸出手,回忆着第一日他手指的温度,却忽地寒心了。
她摸到了他的龙鳞,那句话也因此没出口:“为什么不留下来,永远跟我在一起?”
他痛苦地眨了眨眼:他愿意!
他当然想!
这声音像无数乌鸦盘旋在他脑海中,使他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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