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黑衣人后退一步，用手压压黑色帽沿，迅速抖落出两个烟雾弹。
整个小屋霎时烟雾缭绕，伴随着方海的咳嗽声。
砰！
只听一声巨响，烟雾散去，方海惊悚发现，另一侧闭合的窗户被大力撞开，那黑衣人已无踪迹。
“人呢……人呢？”
他整个人转了一圈。
“别找了，他早就跑了。”
彼时，谢书寒已经跳下窗台，将一小竹筒水随意放置一侧桌前，挑眉看他。
“聊聊？”
方海面目惊悚，颤颤巍巍跪下：“陛…陛下，臣什么也不知道啊！”
语气遮遮掩掩，支支吾吾，似乎并不愿意如实招来。
谢书寒听的耳朵疼，制止住他，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瓶子摇晃。
“知府大人，你得想清楚，北宸有的解药，朕也不是没有。”
方海猛地抬起头，他死死盯着帝王手中的瓶子，眼神幽暗。
是了，方海没得选，事到如今北宸的人不会再助他分毫，这眼前的皇帝一看也不好蒙。
但是…吃了解药他就能活吗？！
方海磕一个头，恭敬道：“臣明白，但是臣有一诉求，陛下听臣讲完后，求您饶恕臣的性命！”
要求挺多。
帝王噗嗤一笑，居然一口答应下来。
方海怀有疑心，私以为自己掌握的情报极其重要，再次小心确定一番。
谢书寒一脸认真，“君无戏言。”
得到肯定，方海终于松口气，将这几年的茍且偷生如数道尽。
这一言竟直直叙述了半个时辰，最后，方海舔舔发干的唇，“陛下，臣讲完了。”
帝王听的津津有味，像是招呼物件一样让他上前，直接将那一瓶子都给他。
“拿去，都是你的。”
“多谢陛下！”
解药，是解药，不用死啦！
方海大喜过望，拔掉瓶塞将里面的药丸尽数倒在嘴里。
药丸苦干，堵在嗓子中，方才又说那么些话，方海直有些干呕，眼见桌上有一竹筒的水，连忙打开灌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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