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地是,这手链的出处不是来自于涟漪,如果是,涟漪就不可能把它放进了上锁的抽屉里,那没道理。
所以……涟漪为什么要把它放进上锁的抽屉里?涟漪为什么只口不提它的存在?涟漪又为什么,要在那个夜晚偷偷把它戴在手腕上。
那个夜晚——
掉过头去看涟漪。
那个夜晚,躺在凉席上呼呼大睡的是圆圆,而坐在书桌前的是涟漪。
那个夜晚,她告诉了涟漪,和羽淮安接吻的事情。
会不会?
其实是沈珠圆心里其实晓得是怎么一回事的,所以才会这般平静对吧。
但那是涟漪啊。
为什么不能是涟漪?
没有原因的,就是不能是涟漪。
如果是涟漪的话,那么圆圆就好不了了。
永远好不了了,她已经嗅到了腐烂的滋味。
平静地把手链放回盒子里,再把盒子放回了抽屉,给抽屉上完锁钥匙回到了原处。
一小步一小步挪移着,挪移至涟漪面前,蹲下,轻轻触着涟漪头发,低低说:“涟漪,求你了。”
求你,别是那样!
沈珠圆回到自己房间,茶拉曾经给过她一张名片,她是因为一条女式手链挨了打、昏迷十二天在医院躺了两个月的。
输入了茶拉名片上的阿拉伯数字,按下拨通键。
嘟——嘟——嘟——
时间漫长得如永远熬不过去似的。
因为是涟漪,她得得到确切的证据,得亲耳听见,得亲眼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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