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啥意思,但儿都知道,英台若觉得荣昌不错,我可以和你娘提一下。”
祝文文听到此话,立马拿出自己万年‘保命符’。
眨巴着眼睛道:“干娘我这几年出来就是躲灾星的,我本身了可能都不详,别因为我本身,再误了赵公子好事。”
赵夫人本就没什么文化,听她这一番言论,竟真相信。
说了一句:“夫妻情分最不能勉强”
叹了口气,原本结亲的心,立马消散的无影无踪。
趁着这秋收大好时节,赵夫人起身带着二人在田间地头好好在转转。
看过稻田,又逛果园,走过打谷场又去鱼塘。
摘了李子,又摘梅子。
嚼了新麦,又兜了两尾青鱼,赵家堡地盘不小,种植的种类却不少,赵夫人将此处经营丰硕。
庄农佃户以及流民见了赵夫人,都会上前行礼问安。
三人就这般用脚丈量,直直转了半天。
阿水抱怨道:“幸亏小灵子没跟来,若是小灵子跟了来,我倒不知道是她背我,还是我背他了。”
赵夫人转头见阿水面色苍白,担心道:”
这丫头怎么了,身子竟这么弱。
“
祝文文见阿水嘴唇都白了,立刻警觉起来。
立马央求干娘牛车过来,匆匆带阿水回去。
三人回到赵家后院,赵夫人大气都没喘,那二人几乎是瘫在床上,赵夫人知道她二人累了,便让后厨将饭做了,送到他们屋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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