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母亲从小到大想要让自己答应什么条件,便会坐在织机面前诉说亡父。
以孤儿寡母不易挟制自己。
小时只觉母亲不易,只在近日从珊瑚手链出现,他开始细细想这十几年的生活。
在书院与其他学子对比,忽而发现,自家日子并不像母亲口中所说那样穷苦。
自己有水田几十亩,家里佃户五六个。
四季皆有新衣穿,顿顿也都有肉吃。
不能比那些大户的庄主,只在梁家渠,自家也算数一数二。
他是文人书生,对生活经济并不十分在意。
母亲也教他大丈夫应心存天下,只要他专心读书即可。
今日细细算来,自家比那书院书生有些可要强上一些。
见母亲坐在织机上垂泪模样,心下又是不忍,只得上前安慰。
见母亲止住眼泪,他问道:“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子错了。
母亲每每坐在这织机前心中酸苦,莫非母亲幼时家中辛苦,母亲家人以织布为生?”
提到幼年,梁母叹气道:“这织机是我与你父亲婚后所置。
那时你父亲,四处奔波。
家中的也没什么积蓄。
为娘便织布起来,所以每每看见织机就会想到你父。”
梁山伯赶忙给母亲倒上一杯凉的牛乳,又问:“母亲实在不易,咱们家有这样的水田,母亲何必织布?”
这样简单的问题,梁母却不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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