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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不是,只是还是不习惯雪儿变得如此活泼了,和以前很不一样。”
“那我以前是怎样的?”
他没有回答,倒是又挂上了无懈可击的笑,“雪儿以前也好,只是现在更好。”
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说得无比真诚但是他的话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和他对视着,我忽然明白了,这是一场博弈,看谁先沦陷,北冥皓辰这个人,我了解多少?有没有弱点,有没有一种可能,在他蛊惑我之前,我先骗到他的心?是谁说,最好的猎人总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见我久不作声,他问道,“刚才策马狂奔开心吗?没想到你居然不害怕。”
我回过神来,“是很痛快,似乎所有的烦恼都可以抛之脑后。”
“烦恼?雪儿有什么烦恼?”
我转头看着他,“天地之大,我们却都被困在牢笼之中。”
他一震,片刻失神,再反应过来语气竟有些惆怅,“雪儿何出此言?”
我抬头仰望天空,月亮在天空中浮起薄薄的影子,一时间也分辨不明白自己是虚情还是假意,“富贵加身,却也将我深陷其中,还不如天空中的飞鸟,自由自在,虽然居无定所,但是能走自己想走到路,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更何况困住我的不止是宿命,还有时间。
他沉默不语,半晌,说道,“雪儿不想进宫?”
我一时分辨不出他是真心还是试探,不能拒绝得太明显,想了想,撩起袖子,几个狰狞的疤痕呈现出来,“这几个疤痕是顾奉恩那次留下的,这个是东林寺那天救顾诗诗留下的。
你说过,有了疤痕就不能嫁进宫里。”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揽过我紧紧护在怀里,“这些是小事,我有办法。”
语气里有着心疼,我暗笑苦肉计向来好用,今日之后,当从长计议!
第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我感叹昊宇的好精神,昨晚他也睡得晚,硬是等到我平安回来才肯去休息,我居然有着鬼混到很晚还让人等门的内疚感,他倒是好脾气一点也不生气,见到我的瞬间只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用过了午膳,我坐在桌前细想,自我到了这里,先是皇后给了下马威,然后差点丧命在顾奉恩手里,接着就是火场被人算计,危险重重,我不能坐以待毙,这不是我的性格,顶着别人的身份又如何,我就是我,拿出当初和试卷死磕的精神,只要我沉下心来,一定可以抽丝剥茧,想出办法。
第一步,一定是知己知彼,既然北冥皓辰是源头,我就要弄清楚,爹爹就是最好的消息来源。
看看时辰,这个点他也应该下朝回来了。
我收拾了一下就去书房找爹爹,却被管家徐叔告知爹爹还在宫里和皇上议事,我一拍脑袋,这段时间真是被做米虫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爹爹是当朝国相,当然是忙得双脚都没时间沾地。
我居然一点分担都没有,看看这个偌大的相府,没了它的庇护,我一文不值,连自力更生的能力都没有!
想到这,问了青芜,“你。
。
。
嗯。
。
。
知道我爹爹喜欢吃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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