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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冲上来掐住我的脖子,慢慢的收紧手指,喉咙里发出垂死的嘶鸣,眼前渐渐被血红侵染,痉挛的四肢晃动着铁链,奏响了邪魅的死亡协奏曲,悦耳的碜人!
耳朵里除了轰鸣再也剩不下别的了,我无力的扯了扯嘴角,陷入了黑暗。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手脚的铁链已经拆除,我侧卧着睡在大床上,身上穿着昂贵的真丝睡衣,但腰上却环着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臂。
他在我身后,紧贴着我的后背熟睡着,均匀的呼吸和平缓的心跳随着紧贴的部位清晰的传递过来,为什么?
我茫然了,他怎么会抱着想咬死自己的人熟睡,这样的不设防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无力去想,也不想去想,他的事,我没那个闲工夫去管!
拉开那只手臂,我尽量轻缓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没有惊动那个人,来到了大厅,明明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而我却只能望着那台密码锁兴叹!
试了几次,没有指纹和密码,房门根本不可能开启,我烦躁的在房间里团团转,经过上次逃生的那间房间时,我停在了那个窗户边上,却没有勇气再去吊床单了,人就是这样,只有逼到绝境才会不顾一切的逢生,说难听点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明月,那扇窗户已经封死了。”
周易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猛地回头,他,什么时候醒的?那人冲着我温和的笑了笑,去冰箱拿了瓶牛奶递给我,我接了过来,却犹豫了半天都没扭开盖子,他像是知道我的心理一样,接过我手中的牛奶自己喝了一口,再递给我,示意我可以喝。
将信将疑的把牛奶喝掉,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放心了下来,若不是床角处散放的铁链,我会认为这里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公寓,但,这不是。
周易天,控制着这个公寓的电梯,在所有的出入口安装摄像头,几乎是一刻不停的注意着我的行踪,我今天之所以能站在三十三楼,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他想干什么,一个宠物不需要这样的投入,况且以我的许少爷的身份,他也会顾忌三分,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已经凌晨了,我和他躺在床上,周易天还是像刚才那样环住我的腰,我不自然的动了动,想要挣开他的手臂,“别动,就这样。”
“周易天,马上要月考了。”
我提醒他月假的来临
“明天你可以去上课,但是晚上必须回来。”
他淡淡的说到,我没有说话,他没给我拒绝的机会我还能说什么,别别扭扭的到了后半夜也就真的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叠好的校服摆在枕边,我穿好衣服除了房间,他坐在布好早餐的餐桌上等着我,“起来了,吃饭吧。”
即使心里感到困惑也不会开口问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万一他突然来个狂性大发,我还傻到跟自己过不去,拉开椅子坐下来吃饭,他一直微笑着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什么。
背上隐隐起了层鸡皮,我匆匆的塞完早餐,站在密码锁跟前等着他给我开门,他起身过来用身体挡着我的视线,迅速按下密码和指纹,门咔的一声自动开启,我在门开的同时已经蹿了出去,进了电梯按下三十一后扶着墙壁喘气。
有惊无险更让人狂躁。
徐漓打开门的时候,看着我光着脚身上穿着校服吃惊不已,我抓抓头笑笑,“那什么,我鞋子湿了,回来换鞋。”
徐漓帮我找出鞋子换上,两人一起去上课,宫梵没有来上课,也省得他和徐漓见面两人拆穿我昨晚的去向,不想他们知道,没有原因。
“明月。”
徐漓一边吃着中午饭一边叫我,
“什么事?”
我往嘴里塞着炒饭,
“你的伤……”
徐漓迟疑的问着我,
“哦,跟宫梵切磋时不小心弄得,他比我还惨,都出不了门……”
我长大了嘴巴看着阴沉着脸站在我身后的宫梵,“许明月!
你昨晚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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