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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迟摩挲匕首的手指顿住,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哦?”
玄负雪:......
模糊不清的说话方式简直是一种没人性的折磨!
无法,她的小命还捏在这个大魔头手上呢,玄负雪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上一次我在御书房遇见尊上,尊上便是去翻阅起居注,想看看能否从记录中得知自己失忆前的事项罢?”
凛迟勾唇:“你倒是聪明。”
玄负雪朝他卖乖一笑:“尊上你也说过了,如今魔族内部局势不稳,外有强敌包围,正处在两军作战间,若是你失忆的消息走漏风声,轻则军心动荡,重则易生事变,恐怕到时候像今日这样行刺之事,就少不了了。”
凛迟顺着她的手腕,指尖一路上移,最后虚虚悬落于她脖颈侧。
那样纤细柔嫩,仿佛只要他轻轻一掐便能了却生机......
他勾唇,声音缓而愉悦:“所以,你该给孤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孤失忆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微微眯起眼睛,扬唇,露出的犬牙尖尖,亦如既往,“若是此时走漏了风声,孤第一个该杀的......”
他的指尖最终落在了她的锁骨下方:“就是你。”
玄负雪的心脏猛地狂跳起来。
距离他之间下方三寸远,她的怀里,还藏着她从刺客手里夺来的毒药。
那刺客究竟和他说了多少?
凛迟是否还知晓她曾经从刺客身上搜出毒药,却隐而不发?
他如今性情大变,疑心颇重,会不会因此怀疑她暗中与刺客勾结,私□□药是为借机给他下毒?
百花殿内,唯有八角宫灯内烛火偶尔噼啪燃爆,除此之外鸦雀无声,寂静压迫耳膜,反而震耳欲聋,令人头皮发麻。
玄负雪心里咯噔一下,又咯噔一下,到最后咯噔得不能再咯噔了,才感觉到凛迟松开了自己的手。
“这就怕了?”
他眯着眼睨她,嗤笑,“你倒是越来越胆小。”
玄负雪整好衣领,不动声色地将毒药藏得更深,讷讷道:“所以,你要杀我吗?”
凛迟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背后烛火微晃,光影交错,屋内冉冉的熏香飘荡至半空,倏忽又消失不见。
男人凤眸狭长,昏暗中闪烁着亮光,黑暗幽亮仿佛一轮平静海面上唯一的月亮。
凛迟忽地勾唇笑了一下,掩饰不住那颗小小的犬牙。
他掀起袍角,扔下一头雾水的玄负雪,跨过门槛。
早就守候在殿外的魔将迎上来,抱着刀柄,一脸强忍的不屑:“尊上就这样轻易放过这女......夫人?”
“嗯。”
魔将大山一脸憋屈,迈开大步跟上他,走了几步又忍不住道:“可她窝藏包庇刺客!
若不是尊上洪福齐天,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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