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笙轻笑,却再次滑过方才的敏感点。
“唔……”
李洱双手往下抓住林月笙作乱的指头。
刚刚伸下去就被林月笙握住,捏起他的手指往靠近,直进入内侧,带着指头滑过那几处敏感带,听着李洱难耐的呻-吟,林月笙上前咬着他的唇含糊道,“紧吗?舒服吗?”
“闭嘴啊!”
李洱羞愤地红着脸,急急地要将自己的手指抽回。
耳边响起林月笙偏向恶质的笑,李洱一双耳垂红嫩得掐出水来。
林月笙握着李洱的手更加深入,直逼出李洱断断续续地呻-吟。
“不……要了啊……”
李洱急得要哭出来。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做这种事情,而且是当着林月笙的面。
见李洱泪眼莹莹,林月笙没再作弄他,起身拿起床头上挑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给他穿上。
李洱软软地将下巴磕在林月笙的肩膀上,有气无力道,“帮我报个语言班吧……”
林月笙给李洱系扣子的动作顿住,乍喜乍惊地,“你……要学?”
李洱往林月笙的颈项缩了缩,一双胳膊搭在林月笙的脖子上,很认真地表情,“我要学,以后总要用得上的。”
林月笙连连点头,“等会儿我让助理联系。”
他抱住李洱,温柔地吻着李洱的唇,喃喃低语,“谢谢……”
李洱闭着眼睛,感受着来自林月笙专属的温柔。
心思却不知觉飘向过去,那么厌恶的外语,当年他宁死不肯学半句。
过去十年间,每每想到林月笙,他就心有怨念,仇视外面的一切,包括语言。
到至今,怨念愈发深重。
他想,若十年前,林月笙没上飞机,今天会是如何?说好一起出去的,可林月笙没有等他。
想起隔壁一室的粉红,李洱膈应得胃酸。
抿着唇带着厌恶地推开林月笙,“把隔壁的东西都扔出去!”
受了李洱大力地一推,林月笙后背砰地一声磕在墙上,眉宇间也染上了恼意,却还是强压着脾气哄李洱,“不要闹了好不好……一直以来我都只是把凌初当妹妹看的。
她又认了我妈当干妈,那房间是……”
不等林月笙说完,李洱暴躁地抓着头发,打断了他的话,“我说扔出去!”
刚才那一撞就让林月笙窝着火气,现在李洱又不听劝,林月笙更是烦不胜烦,火气也蹭地蹿了上来,“你是不是非要让我家无宁日才如意?那毕竟是我妈,我不想跟她闹得不可开交,你怎么就不能体谅我!”
“小爷凭什么体谅你!
你妈喊我贱人时谁体谅我了?要他妈不是为了你,爷用得着忍着吗,爷出了国门,不是图你什么,但也不能让你们这么糟践。
要老黄知道爷这么多年就等来这么个状况,那当年还不如跟着老黄一起去下葬!”
林月笙下床,整理着一身略皱的西装,口吻带着三分嘲弄,七分愤怒,“既然你先提起来,那不妨算一算总账。
当年你背叛在先。
许你跟着老东西鬼混十年,竟不许我有个合作伙伴吗!
我倒真想你当年陪着那老东西下了葬。
你若真跟着那老东西去了,也省了我这么多年为了你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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