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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朗在酒吧里玩了一夜情的女人,名叫初晓茜,年龄不大,挺潮。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陈朗仰头一口把杯子里的啤酒灌了干净,就她了。
刚把人带上床,陈朗心里多少还残留着一份愧疚,可当他宽大的手掌触到身下女人丰腴软香的肉体,欲望袭来,顿时浇灭了内疚的火星子。
初晓茜这女人,一头丰润莹亮海藻似的大波浪,假的,纤长浓密的睫毛,假的,但那两团发足了酵一样的大胸脯和屁股确实实打实的真。
陈朗是彻底舒坦了一回,初晓茜年轻活力放浪,不过十八九,在床上却很有一套,陈朗尤其喜欢她肚脐眼和私处穿的银钉,那种新鲜的感官刺激是芮秋永远无法给他的。
芮秋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这一男一女正干得热火朝天,陈朗按了接听键,却是把手机交给了初晓茜。
初晓茜绵软的声音喘息着说:“他正忙着,等忙完我让他给你电话,拜~”
忙着,忙着干什么?这还用说?
一夜情的结局如何?
一个拉上三角,一个提上直筒,两人互相潇洒地说声拜拜,后会无期。
因为无期,所以陈朗在事后回味了许久,然回味之后,陈朗这心里就开始烦躁,他都在外头打野食了,芮秋怎么还沉得住气?于是接下去十多天,陈朗都在等芮秋的电话,然而那手机竟然失了魂一样,死气沉沉了十几天。
陈朗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芮秋终于没叫他失望,打来电话了。
“喂?”
陈朗坐在沙发上,佯作镇定。
“陈朗,是我。”
“嗯,有事?”
“明天有没有空?”
“你找我有事?”
“嗯。”
“你说个时间地点。”
宽大的落地玻璃上贴着白色的立体雪花贴纸,大大小小,层层叠叠,窗外街上不知何时也下起了雪,风一吹,轻薄如雪,立马飞得漫天漫地。
在混着咖啡香的暖室中隔着玻璃看外头那片剔透晶莹,别有一番滋味。
芮秋望着窗外,忍不住扬了嘴角。
陈朗却没有他那样的闲情逸致,略显浮躁地转动着手中的咖啡杯,见对方一直没有开口的意思,陈朗忍不住咳嗽一声。
芮秋这才转过头,嘴边的笑意半分没减,让人觉得似冬日一缕春风,暖融融。
“陈朗。”
芮秋笑了笑,“咱们分手吧,我知道你等了很久。”
陈朗一愣,他觉得芮秋总该在分手两个字之前铺垫些什么,诸如“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
他会不耐烦地回答“情人节啊”
,对方接下去就会就着这个特别的节日叽里呱啦说上一大堆废话,一直到灯黄咖啡冷才抛出那句他等了很久的话来。
然而现实与设想有很大出入,这让陈朗准备好的“独立宣言”
一下子哽在嗓子里,跟卡了根鱼刺似的。
对方如此识趣,陈朗一时生出些愧疚来。
他搅着银勺,皱眉琢磨着他该用什么样的言辞来婉言安慰一两句,即便只是走一下形式,那也该做全了,对方毕竟让自睡了三年,怎么样也不能把散伙的场面弄得太难看。
“你只要点个头然后出门左转就好,我还约了人。”
对方倒没让他费心。
陈朗抬头,芮秋端起咖啡杯,清清淡淡地抿了一口,并没有看他,那副闲淡神情不像是在跟人谈分手,倒像是在独自闲品咖啡,还是在午后夕阳的余晖下。
陈朗咳嗽一声正要说话,肩膀冷不防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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