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修长的手指绕过饱满丰腴的女人前胸,那挺立傲人的、如蜜桃般、方才经他揉捏抚握过的软绵丰腴。
卢信良细心在那女人莹润如玉的后颈给兜衣上打了个结。
忽然,他的手一颤,卢信良内心复杂,俊面看不见的微微一红。
终于,忍不住,他问出来:“——可以给本相说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嗯?”
“怎么?”
锦绣偏转过身。
她笑,这一次,倒很温顺安静乖巧。
乍现如春风般吹开的甜美梨涡。
眼眸璨璨。
卢信良心却是一动。
就这样子,多好!
就这样子,乖乖巧巧,安安静静地,做个老实又温顺的、他的低眉敛眼柔婉小媳妇不好吗?
“你的第一任相公。”
他又说。
闭着眼,表情倒是显得四平又八稳,漫不经心。
锦绣终于懂他的意思了!
“——哦,又想起这个茬儿了!
倒难得,你卢大相爷这一次,可算是捡着个大便宜了不是?”
刚才乖巧婉顺的样子瞬间烟消殆尽。
锦绣,又一次恢复她的伶牙俐齿与本性特质。
“知道你夫人我——还是个处子之身,你很惊讶对不对?——是啊!
也很纳闷,内心肯定在说,叶锦绣,这破女人,这破烂得勺子都舀不起来的女混蛋,女流氓——瞎,她怎么还是个‘处’呢?——啊?卢信良啊卢信良,唉,我告诉你——”
她似有些得意,又在惋惜。
“这处不处的呢,其实我倒是不在乎,还真不在乎——被我玩弄过的男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只是,一个个的银样镴枪头木棒槌男人,你夫人我,看不上而已!
——记住了,是我看不上!”
仿佛为了证明什么。
她还特意强调将语气加重。
卢信良倒不与她争辩,嘴角微微勾了勾。
当然,这一微微勾嘴儿的动作,锦绣,可没看出来。
“那姓袁的东西——哎,想想,也怪可怜的——”
然后,她又说。
并告诉卢信良,说,她那个所谓的第一任破劳什子相公,其实有疾。
具体什么疾,卢信良自然也懂。
且没有说他吃药的事情,锦绣只说,轻轻地,微有些讽刺与嘲弄:“唉!
你们男人呐,是不是心里都这么龌龊和贱呢?——不管怎么样,总是想把女人压下去,心里上压下去也就罢了,身体上那样也不甘心——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究竟几斤几两重?”
最后一句,自然说那个姓袁的所谓的“她的第一任相公”
。
卢信良表情复杂。
他是想起,方才,两个人一场床帏“争斗与厮杀”
——诚然,他想压她,可是,这锦绣呢,倒也是开关迎敌、英勇抗战,对他立起了军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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