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家伙,你先别问老子的银子,你先看看自己的手段!”
瞧着柳长兴这么大胆的从自己腰间拿扇子,大汉有些不太高兴。
可为了自己的伤,他还是咬着牙忍住心中的怒气。
“你这伤口是被火烫伤的是不是?”
摇着扇子,柳长兴连伤口都没看,就直接说出了大汉受伤的原因。
实际上他说这个也是有着模糊的概念,烫伤的伤口多半都是因为火,即使不是直接的,也是间接的,所以只说一个“火”
字,不容易被人细查错误,只以为你说的是对的。
“对!
你怎么知道?是问了这个老家伙?”
自己以前经常来这个镇子,现在更是住在这里,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白衣男人,自然知道他是外来的。
而外来的,能知道自己伤口情况,也只有刚才接触过他的老家伙可以告诉他了。
“错,我和这位老大夫素不相识,只不过是买药的客人,他怎么会随便的把病人的病情告诉我呢?”
合上扇子敲了大汉肩膀一下,柳长兴又“唰”
的一下把扇子打开,趁着扇子遮住面孔的时候给老大夫递了个眼色。
“对啊,老朽是大夫,就算铺子毁了,老朽也不是那种随便把别人的病情说出去的大夫!”
可惜你不是别人,你是老夫的仇人!
因为最后一句话藏在心里,老大夫的表情是怒目圆睁,看起来就像是因为大汉在侮辱他的医德而愤怒一样。
“那你接着说……”
觉得这个白衣人不简单,大汉就继续让他说下去。
“你这个伤口呢,还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你……”
说到这儿,柳长兴再次用力手腕合上了扇子,然后悄声在大汉的耳旁说了一句,“是因为你烧了陶瓷才被弄伤的!”
“你、你、你怎么知道!”
听到柳长兴的话,大汉直接倒退了两步,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我看你双眼中间的山根部位面带红赤,还略微的有些血丝,不就是疾厄宫主火?犯火,再联想到你手上的伤就不难看出。
而你的财帛宫色泽泛黄,明显就是成于土,所以你可能是做与土有关的生意发的家。
可看你这相貌,虽然聪慧,但不够精明,所以肯定不是倒卖土地。
而你的官禄宫又没什么特别,所以也不是为官挣得的。
那么你是做什么的呢?你的手是因为火烫伤,你的财富是因为土而得到,所以两项相加,推出来你是因陶瓷而起家。”
柳长兴老神在在的说着话,一套一套的将这大汉给唬住了。
实际上,懂点八卦和面相的人就知道,他说这一套完全是瞎扯。
可惜啊,在场的除了老大夫和他,都是没有读过书的,有的甚至大字都不识一个,哪里还懂什么面相?而老大夫吧,对不起,唐朝时韩愈有一句话,叫术业有专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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