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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三人能够有时间将马的轨迹训练出来的,只有其中一人。
那人被查到便想要咽下毒药,只是商祁动作迅速,在他想要吞毒药的瞬间察觉,拦了下来。
如今他们赶来是为了问出幕后之人。
审讯的地牢阴暗,李五被蒙着头绑在刑架之上,他还未被上刑,事到如今他仍旧面色不改道:“求太子殿下给个痛快!”
商祁质问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死吗?不过,到底是商宴的死士,有那么一点的骨气,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刑架上的人闻言身子一凌,他怎能知晓此事是大殿下所做,不行此事他绝不能牵扯大殿下。
“哈哈哈哈,可笑你还以为是大殿下做的,我是不会给你做伪证的。”
“看来,我不必多言了。”
商祁冷漠的抬袖,一个小狱卒便走了过来,手上拿起了烧红的烙铁,迎着他的脊背便烫上去。
薛澄看到这样的场面,顿时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却看商祁仍旧面色平淡,冰冷的看了他一眼,“这便是刑讯的日常,你需得学会。”
他恍然想起商祁曾经为了报复害江瑜的人,将那人做成了人皮灯笼。
他究竟有过怎样的童年,让他不愿提及,每每提到他的幼时,似乎成了所有皇家的禁忌,作为太子,他必定亲眼见过比这残忍百倍的惩罚,才会在此刻表现得如此平淡,薛澄曾经听闻过一个传言,当年陛下创立大显很是艰难,太子商祁曾经流落到过民间。
而商祁自然知道对于死士而言无论动用何种手段都是徒劳的,只是他在赌,赌他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他有亲人吗?”
商祁猝不及防的说道。
李五听到这句话时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商祁道:“审完了,不必再审了。”
狱卒当即便走开了,疑惑纷纷,太子什么都没审到便收了手,岂非白费了一番功夫。
薛澄忍不住心中的惊涛骇浪,他潜心做局,诱大皇子陷害于他,不就是为了得到证人证明是大皇子做的事吗?他疑问道:“怎么不审了?”
商祁心中已经早早便猜到了这个结果,商宴又不是傻子,他命令的人必然会是忠于他的死士,怎会轻易告诉背后之人。
他今天来只是为了教薛澄办事,而不是问出实话。
其实事到如今他已经成功了。
商祁挑眉,嘴角带了一丝笑意道:“你觉得死士会开口吗?”
薛澄疑惑:“那你来问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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