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伦敦的天空蔚蓝高远,有鸽群一圈一圈的盘旋。
我拆开安得蒙给我的东西,是一份白厅给情报局的文件复印件。
亲爱的C:
请务必于6月底完成“迷”
之破译机的制作,或者提供能与之等量的密码破译速度。
温斯顿·丘吉尔
文件后面跟着另一行潦草批字。
请转军情六处政府密码学院,艾伦。
卡斯特。
(C)
安得蒙把这份文件的复印件给我后第二天,我回到了普林顿庄园。
安得蒙的美女助理安妮来接我,检查了所有随身携带的物品。
我腿上打着石膏,拄着阿诺德给我找了拐杖,呲牙咧嘴的上了情报局派来的车。
阿诺德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笑话。
他穿着深蓝色军装,显得英俊挺拔,眼镜片反射下午的阳光,看不清表情。
我坐进副驾驶的位置,他突然走过来,拍拍车窗。
我摇开。
他扒着窗口:“小艾伦,你兴致很高啊!”
“一边去,我腿痛得要死。”
“你在期待和安得蒙。
加西亚重逢。”
我愣在那里。
我差点忘记阿诺德的本职是心理医生。
他能透过纷错综复杂的情绪,看出问题的本质。
我确实在期待和安得蒙的再会。
他说他爱我。
之后无论发生了什么,我总是记得他在烈火中对我说的话。
它们仿佛被火焰一起烙进了我们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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