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人都被卷入这件事,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不需要担心了,毕竟我们所有人都被盯上了。”
颜泽也没追问自己姐姐这么多年为什么销声匿迹,在他看见中期笔记本上那一句“我要催眠自己,你在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我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不要盯着他看,不要”
时,早就有了猜想。
应该诡异存在某种特定的磁场——当你关注这件事并且形成认知,当这件事本身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它也会迅速的锁定知道自己的人,造成更大的伤害。
老人们常说,不要半夜看鬼故事,走夜路不要嘀嘀咕咕想象有鬼跟着自己,本身你的情绪会将鬼真正勾引过来。
类似于担心什么,什么就会来找你。
颜晴说:“故事一点点讲吧,我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告诉你们了。”
章程明反驳:“谁说的,难道你打算隐瞒我一辈子吗?”
“小情小爱先放一边好不好,哥哥?”
孟辞瞟了一眼章程明,“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
“咳咳。”
章建裕忍无可忍,“程明。”
章程明撇嘴低头。
颜晴喝了一大口冰美式,说道:“在我讲故事的时候,你们要做两件事,第一件,认真听我说的事情经过,不要打断我,我有我的逻辑。
第二件事,请你们时刻观察周围变化,因为在座的可能不是人,可能多出来有个人,也可能少一个……”
章程明打了个哆嗦。
孟辞:还是姐姐牛逼。
颜晴靠在沙发上,转着手中的杯子:“那么故事,就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讲。”
“父母算过命,我是一个八字很轻的人,用俗话来说就是容易惹鬼上身。
这事儿各有缘分,不强求也躲不过。
从小到大我见到的鬼有很多,黑的白的红的。
我弟应该知道,我被鬼上身过三次,十岁的时候游泳被水鬼抓住了,十五岁被婴灵上身哭着喊妈妈,二十岁招惹了唱戏的女鬼……道士说,那女鬼是我的冤亲债主,只是不惹事,但我这辈子还要还债,我觉得……就这样吧……多个姐妹没什么不好。”
“所以,多个姐妹也没什么不好。”
颜晴笑起来。
“我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两年,又重新读研,所以研究生快毕业的时候已经27岁了。
我的研究方向是南方地区的民俗歌谣和背后的文化传承与社会变迁。
我和好朋友张晏晏决定去搜村资料,偶然我看见了钟琦老师很久以前发在杂志上的文章,我决定先去土山镇看看。”
“我们两个人做好准备就去了,土山镇、南山镇那片是广阔的山区,当时还是国家级贫困地区,根本没有脱贫,连电都没有,原生态让我们很兴奋。”
“我们找到了向导,开始民俗探险之旅。”
“土山镇的人很热情,也给我唱了钟琦老师在文章中提到的‘一一二二’的歌谣,然而再问什么,他们就不知道了。
他们说这个歌谣很久以前就存在了,源头应该是山里的泷弋乡。
那里更原生态,甚至村民很少外出,所以土山镇的人对这里了解也不多。
只知道曾经也有人去寻找过这个地方,很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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