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泽虽不说话,但目光示意江晚对或错,二人默声交流无障碍。
没多一会儿,江晚忽然起身笑道:“我终于赢了,我会了!”
唐丘山压着嘴角白了沈靖泽一眼,将手中剩下的牌扔在了床上,“不玩了我不玩了,没什么意思。”
“唐爷爷,您来来回回欺负我不懂牌规,可都赢我十好几回了,我这才刚学会,您老就不玩了。”
江晚吐槽,表示不满。
“我累了。
医生叮嘱我要多休息,不玩了不玩了。”
唐丘山耍小孩子脾气,直接躺靠在了床头。
“这么多年,您老对这事儿还是乐此不彼。
当年也是诓我不懂牌规,赢了我三天。”
沈靖泽说起往事,眼角笑意更深。
唐丘山是悻悻然的长叹道:“是啊,直到三天后,你这小子才察觉不对劲,自己学会了玩各种牌,之后这么多年,我都没赢过你。”
“后来还有付远,陪你输了半个月。”
沈靖泽笑着提醒。
提起这事儿,唐丘山又不禁一笑,“那小子笨的很,连输半个月,都没想过有什么不对劲,还一味地死钻牛角尖。
到最后,我赢他赢的都没意思了。”
江晚收了牌,给唐丘山倒了一杯水,“原来您老不只糊弄我一个,那我心里还平衡些。”
“唐老手气不好又牌技不佳,正经从未赢过,所以养成了糊弄新人的癖好。”
沈靖泽当着唐丘山的面,毫不留情的揭老底。
“我那是在借着打牌训练指点你们,不然你们怎么会这么精明睿智,还不都是自小被我培养。”
江晚不禁一笑,“是,被您骗的多了,然后就学聪明了。”
“对喽,还是小晚丫头最懂我。”
唐丘山深以为然的笑着点头。
沈靖泽来时,神情阴翳且烦躁,许是被这欢快的氛围感染,片刻间的说笑后,那些负面情绪不觉消散。
沈靖泽的目光,落在江晚的身上。
他忽而觉得,似乎与是江晚相处的那些记忆,深扒到最后,都只剩下了放松。
即便是酒吧中,二人独处几个小时,却相对无言的那些时光。
不由得,一个莫名的想法,不受控的闯入了沈靖泽的心中。
如果,江晚是他所寻找的那个女孩,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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