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深呼吸定下心神,抬手揉眼却发现浑身酸得厉害,连灵台也变得混乱不已,颈侧吹来平缓的气息,是祁天祝。
云宓转头看去,俊美的侧脸半明半暗,嘴角还噙着满足的笑!
云宓越看越来气,昨晚他便是这般笑着,抵着自己的额头一寸寸侵入灵台,又将灵契上的鹿角幻化出无数影子勾缠着她直入云霄,偏偏却在关键时刻收了势,就这么笑望着与她对峙。
她本不想投降,可灵契将所有的愉悦与痛苦统统放大,又一次大起大落后,她实在挨不住折磨吼道:“动作快点,磨磨蹭蹭的,你是不是不行?”
“本尊行不行,仙子不是早就知道吗?”
话音落下,云宓看无数影子缠上自己,密密匝匝不留半丝空隙,待到达极限时,耳骨又被他狠狠吮咬:“云宓,你记清楚了,这次是你求本尊的。”
这之后一整晚,云宓的脑子里都是他那张忽近忽远的俊脸,再也没心思去想别的。
真是美色害人!
云宓扼腕长叹,心中飚过无数句脏话最后全都化作悔恨,只能自认倒霉。
晨光不知何时爬上床帐,乾坤戒反射出晃眼的金光,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云宓拍拍脑袋,看了眼尚未苏醒的祁天祝,连忙捻诀净身跳下床铺,然后催动所有灵力强行剥开乾坤戒扔下,戴好避息珠潜入隔壁,抱起甪端迅速逃出院子。
房间里,祁天祝骤然睁眼,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无声冷笑,果然又是这般,明明她昨晚都那么享受了,为什么还是不肯负责?
祁天祝抚过身侧余温,指尖碰到微凉的乾坤戒,凤眸微暗,浓厚的魔气顷刻将屋子围得密不透风。
他捏着乾坤戒闭眼寻去,体内灵脉却在此时骤然反噬,叫他不得不中断寻找,赶忙盘坐调息压制。
待灵脉终于平静,外面已然日头高悬。
祁天祝抹去额上汗渍,心道这次灵脉躁动得实在怪异,往日都未……不对,上次灵脉躁动就是与云宓结契之后,这次比之前都要厉害,莫非是因为灵契?
祁天祝仔细回想着,似乎每次灵脉异常都与云宓有关。
尤其是情绪激动之时,只要他对云宓心有不满,这东西就像警报一样自动发作,但父母结契后从未出现这种情况,他更没听说四界有谁因为结契受尽折磨,唯一不同的便是他的血脉……
“魔尊,尚泽大人有信送到。”
胡玦推开房门恭敬跪地:“孙风也传来消息,云宓离开这里后直奔镇外而去,之前毒害您的那个修者也一直跟着她,好像在找机会动手。”
祁天祝取来信件粗略扫完,捏起手边的乾坤戒眸色一凛:“让孙风继续盯着,你跟我回魔界见老魔医,知道该说什么吧?”
“属下明白。”
祁天祝摘下乾坤戒丢给他,黑着脸补充:“告诉孙风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丢进赤刃渊。”
胡玦行礼的手一颤,愣了下才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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