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望舟大概是注意到了,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冷不丁问:“我觉得就够了?”
明竹就这么看着他,眼睛里写着困惑。
季望舟说:“我不能代表你。”
说完,他看向了她手,虎口被摁得有些破了皮,殷红一片。
“哦…”
明竹下意识把手往身侧放了一放。
也是这一刻,明竹忽然知道了自己为何偏对他这么执着。
季望舟的眼神里没有其他男人眼里的那种呼之欲出的欲望,他好看的眼型是辨真镜,将人看得透透的。
明竹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看清全部的滋味。
她在他面前,像把心摊开来,伤疤一层层向他展露,像一颗砧板上的洋葱一样。
这种被拆解掉全部的感觉让她心头结好的苦痂又揪在了一起,揉吧揉吧,最后重新皮开肉绽。
所以她试图改变他。
但结果显而易见。
“没意思,”
她扔下木架上的杆子,“我上楼。”
入了夜后,窗外的青山像峭楞楞的鬼影,阴森可怖,连成一片的已经辨不清是树还是雾。
明竹觉得很烦很乱,反复点亮手机屏幕解锁又关上,可其实一个App都没点进去。
她原本想在他房间的窗口抽支烟,最后看了眼角落跟长了两只眼睛似的空气净化器又决定作罢出了门。
二楼连廊的灯是声控的,她剁了下脚点亮它。
夜如此静谧,她穿越连廊,却没有目的地,于是在楼梯转角处坐了好一会儿才下楼。
茶室的外厅和内厅并不相连,还隔着后院的一条青石小径,她隔着玻璃门,看见对面的房子,季望舟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他在一群人之中,宛若一具精美雕塑。
明竹见过的人很多,而季望舟的长相和身形依旧是独一份的优越。
他在笑,曲意逢迎地笑。
明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
说到底,他们除了对对方有过身体上的探索之外,什么也不算。
而很凑巧,她也没有要再进一步的打算。
感情这种事像淬毒的匕首,身体的合拍够让人惊喜了,再多要求便容易过界,匕首会挥向第一个过界的人。
她走到正门推门出去,山里的空气又清又冷,烟雾袅袅,经风一吹,像风烛残年的老人。
她在门外断断续续地抽了三支烟,接着听见身后响起了脚步。
他的脚步一向很轻,可是却沉笃有力。
“忙完了?”
“差不多。”
他们并排坐在门槛上望月,今日是十五,月若玉盘,明竹记得小学时老师教他们朗诵的诗。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那天,杨兰抓到那个男人出轨的证据,在她背诵诗歌时放声大哭。
“月亮很圆。”
明竹说了一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世界被拯救了。因为我需要一个地方发表文章。...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容雪清穿回来了。他带着游戏赋予的技能穿回来的第三天,分化成了帝国拥有传奇色彩的人鱼抚愈师。白发白睫是人鱼抚愈师的标志,无法剪断,无法染色,无法摆脱。容雪清看着自己忽然变的白发白睫慌得一批,当下买...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一场从天而降的大火,将整个蓝星改造成了高维人类的末日游戏蓝星全体原住民都变成了游戏中的NPC和怪物,注定受到ldquo玩家rdquo的猎杀和奴役从地球穿越而来的云起,意外创造出唯一职业死亡骑士,拥有了本不应存在的斩杀玩家的能力不能获得经验升级?没关系,只要我的怪物词缀够高,等级自动领先头部玩家,你们的等级就是我等级不能享受装备属性加成?没关系,我专门打造无属性纯特效装备,照样让霜之哀伤成为你们闻风丧胆的魔剑没有包裹空间?没关系,自带BOSS级宝物库,只要你们杀不死我,这些装备就不是给你们爆的,是用来武装自己的helliphellip若干年后,早已令所有异星玩家闻风丧胆的云起坐在王座上俯瞰大地,目光触及之处,都已经是他无边无际的副本只是,在这场末日游戏之外,又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