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哦?”
“哦。”
真够冷漠的,算了,她那点分享欲也全消散了,于是打开窗就想抽烟。
可季望舟冷不丁地又在她要点火时装腔作势地咳嗽一声。
她又点一次,他又咳嗽一次。
如此反复了两三回。
明竹把窗关上了。
她不耐烦道:“我又碍着你了,你直说呗,咳嗽什么?你嗓子里有痰啊?”
季望舟冷笑着瞥她一眼,“谁不直说谁心里清楚。”
“我说了你也不听啊。”
明竹有点生气了。
“你确定这是你要说的?”
谁也不让着谁。
明竹抿着唇,情绪挂上了脸。
但还真被他猜中了,她有话不肯说,所以在提到最佳歌手这个话题之前把嘴边要冒出来的“金”
字吞咽了下去。
她原本的确是想问问有关金部长,有关那台联欢会邀请乐团的事。
可问了又如何?这一切与她无关。
于是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开始保持静默,到地方时,明竹才发现来的是医院。
季望舟解开了安全带,给她一个眼神,“不下去就在车上等我。”
明竹非要和他抬杠,“谁说我不下去?”
直到踏进医院,她才后悔了。
消毒水,白大褂,来来往往的病人坐满了所有空位。
她手下意识地在发抖,掌心快要冒出冷汗。
这是舞台事故给她留下的后遗症。
她向后退,下一瞬,手却被严丝合缝地扣住。
季望舟把她重新送上车,拨弄了下她被风吹乱了的前额发,轻声,“在车上等我。”
他像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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