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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有点痒。”
柳润笙笑笑道。
“还疼不疼?看这肿的。”
“不疼了。”
“玩儿的啥啊,怎么崴的?”
苏静问廖静箫。
廖静箫摊在沙发上喝了几大口水道:“滑雪去了,地上有东西没看着,就摔了。”
“玩儿什么雪啊,过年都不让人消停。”
柳润笙坐在沙发上一直不敢说话。
廖静箫却坦荡荡,“我爸不说了嘛,男子汉多受点伤才叫男子汉。”
苏静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屁话,你爸就仗着自己年纪大乱说。
受点伤叫男子汉,那一点伤没有的人就成了孬种?你长这么大,看的那点电视剧,读的那些书就教你去喊打喊杀,受伤赴死变英雄的?照你这么说那缺胳膊少腿儿的才能当英雄,肤白貌美的就不能了?”
廖静箫像是被打了巴掌,脸热热的,“也不是这么说...”
“那怎么说,你今年都十九岁了,学了那么多知识就只记得你爸这点歪门邪道?你爸除了会胡说,他还懂什么啊他。”
柳润笙听笑了,他以往对苏静的了解都不如现在这番话来的直接。
廖静箫:“好,你说的对,我以后都听你的好吧。”
“你这是什么语气?什么叫以后都听我的,我的就一定对吗?”
“好,我长大了,我有自己的想法,以后听党的听国家的,不听那些歪门邪道,这样行吗,苏女士?”
“切。”
苏静傲娇起身,“带你弟回去吧,这几天消停点儿,大过年的。”
“好。”
目送着母后大人进了房间,廖静箫与他弟对视一眼把手伸进他腿弯抱人起来。
“好笑吗?”
柳润笙抱着人的脖子憋不住嘴角,“挺好笑的,哥哥,我第一次见你这样吃瘪。”
“那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柳润笙刚被放在床上坐下,红旗就摇着尾巴爬上了他的腿。
“红旗,你今天乖吗?”
没一会儿,廖静箫从厨房回来拿了一包冒着冷气的冰袋递给柳润笙,又以狗太闹会碰到脚为由把红旗关进了笼子。
拿回冰袋蹲在人跟前,轻轻把那只白嫩的,肿胀的脚抓在手里,接着用冰袋试着碰了碰。
柳润笙的脚突然敏感起来,碰到冰袋的一瞬间缩了缩。
“太冰了?”
“有点儿。”
“忍一忍,冰敷一下消肿。”
说完把整个冰袋直接放在柳润笙脚腕儿上,怕人躲,还提前用力把脚和冰袋紧紧抓在手心。
柳润笙现在不仅疼而且还冰,但脚被哥哥抓着,他只能咬紧牙关,死死揪着床单。
看人适应了一会儿后,廖静箫松开了脚,把冰袋换了个位置重新放下。
红旗喊叫了一会儿见没人理,吃了口狗粮就蜷成一团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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