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个衣着黑沉的保镖叩开了酒店房门,为了以防万一,言阮还是全副武装,最后看了一眼房间里还在商量衔接的李媛以及她的助理,眼含深意地走了出去。
直到上了俞峸池的车,关上了车门,他才把口罩、墨镜摘下。
车里宽敞,车载香水散发着杉树特有的冷香。
他一上车,便感受到了男人的威压。
“喝酒了?”
言阮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心虚回答说:“没喝多少。”
俞峸池不喜欢他在外面乱喝酒,就算是工作需要也不行。
可他哪里是没醉,只是已经被李媛的一系列操作吓醒了,那药下在他身上,使他浑身燥热,她在俞峸池来接他之前洗了个冷水澡,可这些都只有暂时性的作用,酒精和药效很快又像浪花般兜头打了回来。
他脸上的薄红怎么逃得过男人的眼睛,这绝对不是只沾了几口的样子。
言阮看他久久不说话,试探性地叫了一声,“俞总。”
“怎么?”
被叫的人微微勾了下唇角,说道:“出事了才想到我。”
俞峸池的声音比刚才在电话里还低沉几分,可他这语气丝毫没有传达出调笑的意味,言阮身体僵了僵。
他有些委屈:“明明……是你……”
盛华的俞总身边花团锦簇,有男有女,李媛是其中一个,他跟了俞峸池一年多,见过不少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俞峸池一直将他养在身边,在公司里他们是上下级关系,私下里的勾当不为人知。
起初,他以为俞峸池是真的喜欢自己,也为入了这位大人物的眼而骄傲溢满,可后来才发现,他不过众人中的芸芸。
他知道,那些花枝和俞峸池在一起,不过是享受一出出和权贵的逢场戏,但也有真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傻瓜,而他就是其中一个。
他曾想过离开,可最终还是太高估自己,他和俞峸池有过很好的回忆,他长情,忘不了这一切,他迷恋这个男人身上的所有。
可他也无法忍受俞峸池眼中冷漠的神色,好像自己不过是他可有可无的一个物件,他用得顺手的时候,对他百般宠爱,厌烦了,就好像为了他好似的,放手催他离开。
他更无法忍受新人来,旧人去,所以他厌恶一个又一个李媛,变着花样地捉弄他们,以此为乐。
距上一次他见俞峸池已经过了一个月,在他最后一次和李媛过不去之后,男人便把他刻意冷淡了。
除此之外,还因为,他在连经纪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签了《敕勒川》这部剧,之后他和俞峸池在公司遇见,男人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个眼神也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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