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许之蘅不说话,默默地抽完那根烟,说:“我走了。
”
男人骨碌起来,拍了灯。
满室亮堂,俩人都眯了眼睛。
她起床穿衣时,他在另一头摸着衣架裤袋里的钱包。
许之蘅顺手拿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快五点了。
男人把钱递给她,说:“注意安全。
”
许之蘅把钱塞进包里,朝外走了两步,又回头。
浓烈的好奇驱使着她问:“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男人看了她几秒,说:“林涧。
”
“我叫——”许之蘅顿了顿,缓声道:“许之蘅。
”
林涧把裤子搁在椅子上,朝她笑了笑:“很好听。
”
许之蘅没说话,转身离开。
天还没有完全亮透。
街边的路灯甚至还未熄灭,她眼前一切都朦胧地发暗。
远处天边有道云,长长细细横在远处某栋高楼的上方,像一条白线。
有一个老妇人骑着辆简陋的三轮早餐车吱呀呀路过,许之蘅在风中闻到一股菜肉葱蒜混合的味道。
他的名字,她不该问的。
许之蘅紧了紧鼻子,背风点了根烟,靠在一旁大门圆柱旁抽完,在初阳露出半角时,转身回家。
没什么不同的。
她的生活不过就是从张固定的床上下来,时昼时夜地敲响酒店一扇又一扇不同房门,流浪到那张床上去。
这没有什么不同。
第19章
往后半个月,那男人又叫了许之蘅几次,在她的客人里,这已经算是高频率了。
珠姐以为许之蘅开窍了,脸都要笑烂了,“哎呦咱们莺莺最近真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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