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的女人太多,无比清楚知道哪种女人才最吸引男人。
甜美,性感,可爱?不是,一抓一大把,乏味得很。
姜和平日应酬玩乐就多,那日更是兴致缺缺——
他嫌混迹夜场的女人不干净,厌恶她们的言谈举止眼神里总是深深刻着对物欲的渴望。
光彩夺目的珍珠早就被有身家的老板高官拢进掌心,剩下的不是赝货就是鱼目。
大多数男人就是理性地用下半身思考的卑劣动物。
尽管这样的行为很low,他们却丝毫不会动摇。
姜和也不例外,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又烂又low。
但他又不是穷鬼,资本捧他站在高处选,谁还沾低等的庸脂俗粉?
当然那天他怀里这女人穿得也俗,可她本身又不同了。
他当时站的位置不算远,连她的五官都看得清楚。
首先,她是原装的,看着舒服和谐。
其次,她身上也没有那股让人腻味的风尘气,反而给人一种无法装完的矛盾感——
清冷倔强,纯净柔弱。
一个女人如果十分清冷,要么让人觉得不敢亵渎,要么便觉得扫兴无趣。
可妙就妙在,她的清冷只有六分,余下四分是柔顺,就教男人藏不住劣性,只想去欺负她占有她。
像纯洁的百合,偷偷借了玫瑰的刺。
这种才最勾人。
姜和觉得此刻自己手中那一截脖颈,好似又变成一枝孱弱纤细的花茎。
脑海里有个念头蛊惑着他——
用力折断她的感觉一定很美妙。
折断啊,折断啊……折断她!
姜和呼吸轻滞,眼里似有潮水激涨平退。
许之蘅清楚地感觉到了后背男人胸膛起伏一下,似在深深吁气。
他在想什么,她无从得知,也没兴趣深想。
姜和收了情绪,居高临下俯视着那些人说:“你说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
“许之蘅顺口答:“你不知道?”
“我?”姜和挑眉,“原来在你心里我这么垃圾。
”
许之蘅没有否认。
姜和也没生气,语气平静道:“我还不想那么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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