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走后的一两年就认识了。”
“这样啊。”
陈声点了点头，他推了下眼镜，“那……程冕的那一次死，也和他有关吗？”
“嗯。”
“陈声哥，他本来可以活着的。”
“但是他替张绍棠，挡下了宋珏的攻击。”
“挺好的啊，错不在他男朋友的。”
陈声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责备，对着冥王认真道。
“喜欢，无论怎么样，都是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为他死，心甘情愿为他再活一次。
就像最近网上火起来的那个音频所说的一样。
为爱而死，境界同样高的是，为爱而生。
无论如何，都是程冕自愿的。
因为爱，他坚不可摧。
“陈声哥，那你呢？”
冥王点了点头，反问道。
“你也是心甘情愿的接受吗？”
“我爱他，我更希望他是幸福的，是自由的。”
陈声笑了笑，“知道你更喜欢我，但是也要接受张绍棠，知道吗？”
“你可不能对他带有偏见，因为程冕。”
冥王轻声说：“只有我一直过不去那道坎。”
只有我……
“那你现在说出来了，开心了吗？”
程冕问道。
“没有很开心，也没有不开心。”
张绍棠回道。
“那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天，海棠都要开心。”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时间久了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被提前写好的。”
“无论怎么样，都要向前看。”
陈声说。
道理谁都懂，可是就连陈声自己，都过不去。
他不甘心的。
他不甘心程冕和别人在一起了的。
但是，事情已成定局。
“那我之后就跟着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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