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姐一脸愕然地看着我,像是想要问什么。
我神情严肃地看着她,说赶紧的,听我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说话间,我已经飞快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扣上了皮带。
华姐不明究竟,但还是带着疑惑开始穿衣服,奇怪这个电话带给我的截然转变。
我奔到客厅把沙整理了下,把华姐的上衣拿过来跑进来交给她,华姐嘟着嘴,说你这是怎么啦,神经啊。
我手忙脚乱地把胸罩给她戴上,从背后扣上搭扣,亲了华姐一口,说我先走一步了,不管生什么,你就咬死自己一个人在家好了。
临走出房间,华姐已经在整理床铺了,我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疑惑而渴望的眼神,我只是说了一句,华姐,我不会对不起你的,然后夺门而出。
我捏着一把汗,出门看电梯已经在上行了,我飞快地从消防楼梯向上爬了两层楼,然后看到电梯果然停在了华姐家那层,电梯出来好像有两三个人,开始开房门钥匙的声音,我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我赶紧按电梯,一直坐到一楼,出单元门的时候还好有一家三口和一个送快递的正要进门,我低着头冲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门前的两条通道,走到了人多一点的广场那里。
这时我忍不住抬头看向华姐家的楼,可惜什么都看不出来,一切都只能靠猜和命。
我不知道怎么跟华姐解释此事,但我觉得此刻不和她联系是对她最大的保护,我只能祈愿华姐可以不动声色地度过这一关,我叹口气,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上,我想到兰姐那个微信,感觉十分后怕和可疑,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是到底兰姐是如何如此精准地现我的行踪的。
第一反应是不是家里装了监控,但觉得这样不可能,如果家里有监控,他们只要静静地把这段故事录下来就可以当实锤证据了,何必如此麻烦上门抓奸呢。
那么只是另外一个可能性,就是保安或者小区监控里看到了我和华姐的行踪,那这样就是处心积虑了。
之所以想起来后怕,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轻信任何人,虽然兰姐说得轻描澹写,但如果事情不能说合,华姐是公务员,我也算事业单位的公派出国人员,李哥他们绝对有十足的把握把我和华姐摁倒就范。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兰姐在关键时刻打来的微信电话,这一霎那我突然有些感动,与其这个电话是提醒我配合的,不如说是给我报警让我快逃的。
但这也只是猜测,事情真相究竟如何,我也不去多想了。
和华姐的事告一段落,将来回国再说吧。
妈妈和小姨很晚才从南京回来,据她们说舅舅和那个小三也分手了,新找了个女人同居着,但不结婚也不打算生孩子,这把姥姥一家人急坏了,妈妈和小姨也是代表家里去做思想工作的。
看她们沮丧的表情,我估计她们是踢到铁板上了。
舅舅从读书到工作一直在南方,观念和北方的传统已经有所不同,比起传宗接代的繁殖任务,更重视自己的现世幸福多一点吧,我是略微有点理解舅舅想法的,但我还是不要瞎吭声,扯到这桩公桉里去。
所以我只是帮他们岔开话题,并没有打算陪她们谈八卦。
这时妈妈突然说,舅妈请我们明天去她们家吃饭,你们怎么看?小姨大概还沉浸在舅舅事情的不快上,立刻说不去。
妈妈担心地说,那我们怎么拒绝呢,吃一顿饭没关系的啊,小一在人家家里住了这么久,我们也要知恩图报的啊。
小姨没好气地看着我说,你看你,一点出息都没有,还跑到人家家里住着,莫名其妙欠个人情。
小姨话一出口,觉得说得有点过了,果然妈妈在旁边叹了口气,走开了。
小姨有点懊悔,捏着我的脸说,你不许恨小姨啊,小姨是疼你,为你好,刀子嘴菩萨心的那种。
我笑了笑说,小姨你真的没说错啊,我确实想想这么大个地方,也没有立锥之地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姨提出要我睡在床中间,妈妈一下急了,说那怎么像话。
小姨说我今天有点睡不着,想和小一说说话,妈妈说那你们坐到沙上去说好了再睡啊。
小姨说我不,我就想躺着聊天,聊到睡着的那种。
妈妈说我不比你们,我可是累了,我睡我的,你们别太晚。
小姨说行,我们就说说悄悄话,你想听竖着耳朵听,不想听就睡你的。
妈妈说,等等,你不许脱光了睡啊,必须穿衣服。
小姨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尽管放心,我还担心他流鼻血呢。
三个人躺下关了灯,我和妈妈背对背躺好,小姨面朝着我,她穿了一件很薄的吊带背心,里面没有乳罩,背心外面两个小点激凸在那里,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她的深v乳沟。
小姨捏了下我的耳朵,说你眼睛往哪里看呢,先聊天说正事。
妈妈在背后说,嗯,你们最好多聊聊正事,枯燥得很一下就睡着了。
小姨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小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说你觉得小姨和舅妈谁更好。
我说这个问题不科学,我觉得都挺好,难分伯仲,诶,你不是要说正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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