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送你去警察局?”
咫尺距离,两人的鼻息在空中交织。
梁听玉的手滑到他面颊上,轻轻拂去撒落的金粉。
他时而觉得虞夏打扮得太花哨,碧绿的眼睛,殷红的嘴唇,跟教堂玫瑰窗上的彩色玻璃小人似的。
细腰像泉眼里涌出的一道山瀑,能绕在人身上。
“为什么不?你能拿一大——笔钱……”
虞夏随即意识到梁听玉根本不差那一袋金子,他晃晃脑袋,改口道,“你能维护世界和平。”
大概是酒气渡到梁听玉鼻腔里,他含糊地笑了一声:“你看我像不像超人?”
“到底为什么?”
虞夏借着酒劲又开始生气,随手把刀擦着梁听玉的发丝插进墙里,算是威慑。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多么顺理成章的交易过程。
如果有人非但不要钱,还拼命把货往别人怀里塞,不是笨蛋就是另有所图。
很显然,梁听玉不是笨蛋,虞夏也坚决不承认梁听玉是笨蛋。
“你凑过来,我偷偷告诉你。”
梁听玉说。
虞夏挑眉,一手扒住男人的肩,两人的鼻尖几乎行了个贴面礼。
他把脸微微侧过,发出一声轻微的、带着鼻音的“嗯?”
。
假发被捏起细细一缕绕在指尖,梁听玉的呼吸灼热。
昂贵清甜的玫瑰信息素像一湾流淌在春日里的蜂蜜,他就这样托住男孩的后背,温暖、香甜,带着熟透后产生的酒精味道。
因为我爱你。
话到嘴边,他却觉得俗套。
如同一颗玻璃纸包装的糖果,甜味很浓,除此之外别无所有。
因为在乎,因为喜欢,因为被深深地吸引着,因为珍视你胜过一切。
“因为你很好。”
梁听玉侧脸,在男孩的耳垂上落下一枚浅浅的吻,如同蝴蝶翅膀触碰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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