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方连忙起身拉住他:“四弟,五弟现在身上有伤,你不可太捉弄他了。
蒋平无奈:“大哥,你真是心疼五弟,都快把他当成儿子宠了。”
想想刚才卢方看到白玉堂受伤晕厥过去,心疼到流泪的样子,又说道:“大哥放心吧,不会的。”
得到保证的卢方这才撒手任他去了。
蒋平很快来到白玉堂的门口站定,抬脚在门上猛踹一脚,只听‘咣当——’一声,门板被大力踹开后,又撞到墙壁,又是一阵叮铃咣当。
睡梦中的白玉堂猛被惊醒,骤然坐起身扭头往门口看去,就见蒋平大咧咧的走进来,扯着破锣嗓子喊道:
“五弟,五弟,你醒了吗?”
白玉堂左手按住青筋直蹦的额头,努力平复受到惊吓的心脏。
白玉堂脾气不好,虽然他表现得温和有礼的模样,实际上是与身边的人划清界限,没有主动远离,但是客客气气的态度就让多数人敬而远之了。
也就是现在他身上没什么力气,不然非得起来‘梆梆’给蒋平两拳消消气不可。
偏偏蒋平又在一旁说个不停“五弟,你看着都什么时辰,还睡啊?”
白玉堂整理一下因为睡觉而有些松散的亵衣,情绪稍微缓和,似笑非的转头看向蒋平:“还不是承蒙四哥‘关照’,不然我又怎么有机会在这里睡觉呢!”
嗯?
“五弟,你这是哪里的话,昨天可是三哥砍的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蒋平连忙反驳。
“哦!
是吗?”
白玉堂似笑非笑。
说话口中语调声音竟然都变成了蒋平的,只听他字字句句说的清清楚楚:“现在焦能在此,先叫他回去,省得叫老五设疑。
叫他于二鼓时在蚯蚓岭接待丁二弟,指引路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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