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姚思镜其实是在提醒许榴吧,毕竟他曾经可是被江珹欺负过的,当然知道江珹是个什么烂人。”
“不是我说怎么有人嗑个cp就可以随便洗白qjf的啊。”
“许榴是被江珹装出来的好意给骗了吧,他本来就是江珹的粉,被这么一骗还不是死心塌地的。”
“吐了,我刚刚居然还真觉得江珹其实是个好人。”
“所以许榴也只是带滤镜看人罢了,他的话根本不可信。”
“笨蛋美人,怜爱了。”
“怜爱什么啊,能喜欢江珹那种人的能是什么好人,指不定也等着靠江珹送自己上位呢。”
“艹我说姚粉没完没了了是吧,和你们正主一样张嘴就是造谣是吧!
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警察都说了没这么回事你们自己还非要yy。”
“姚粉也别装的全世界只有你哥哥最清清白白,每次拍戏都和合作演员撕逼,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问题哦。”
“哼,你们不信有什么用,反正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江珹就是个变态qjf了,你们不会真的以为有人会听你们洗白吧?”
在乡下的作息同城里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过七八点钟的时候,整个村庄都已经进入了安眠状态。
大家坐在一起吃过了晚饭便各自回房间休息为明天的行程做准备。
许榴和江珹回到他们那间如今无端多了点尴尬的喜房里。
窗外天色已经黑透了,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村头的狗叫。
窗帘还没有拉上,玻璃窗外影影绰绰看见月色下摇摆的树影,映在水泥墙上莫名有几分像是扭曲的鬼影。
许榴瞧着瞧着,有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吃饭的时候许榴喝多了汤汤水水的,如今小腹上便觉得有点泛酸。
可是他莫名觉得眼前有点晃,晕晕乎乎地抱着肚子坐在床沿上双腿软得起都起不来,加上腿伤还在隐隐作痛,只好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江珹。
江珹正准备烧水洗澡。
他们所处的农村地势偏远,远比一般的村子条件还要差些。
这种农房一般屋子里是没有厕所的,想要方便就必须穿过黑漆漆的院子到另一边的厕所去。
小羊的胆子就那么一点大,望着窗外黑漆漆的景色吓得不敢再看,撇过眼去便看见刚才还在打水的男人现在已经懒洋洋地靠在浴室前挑起一边的眉毛,好似在看他笑话:
“榴榴,抱着肚子是做什么?”
许榴白净脸颊上透出一点晕红,漂亮得叫人口干舌燥。
他有点苦闷地皱起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明明只是喝了点汤却好像喝了酒似的满脑袋都是晕乎乎的,快要连男人的脸都看不清了。
江珹便听见小羊用瓷白手掌轻轻地摸了摸酸胀的肚子,语气有点难堪:“我……我……”
江珹是什么人,许榴这点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可是他偏要装不知道,语气里带着点诱哄:“怎么了,榴榴。”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男人毫不顾忌自己在镜头前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摄像头的小红点疯狂闪烁,镜头里映出男人如同猎豹一般劲瘦而矫健的身体。
“我可是要进去洗澡了,今天累了一天,得好好洗一洗,对吧?”
许榴一听就慌了,琥珀色的眼瞳如同化开的清澈酒液,盈盈地就要漫开来时的,他伸手抓住了江珹的衣角。
他站不起来,便只好努力地仰起小脸要同江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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