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听见,而是纯粹不想搭理。
正事没有,闲事嘴快。
她才不想成为电梯里的谈资。
朱芳华的尴尬一闪而过,立马转头和其他人搭讪。
聊到敏感话题就回避。
真是老奸巨猾。
目送朱芳华出电梯,轿厢门缓缓关闭。
电光火石间,林眠猛然回过味儿来。
从常熟出差回来后,几乎每天上班都能“偶遇”
朱芳华。
这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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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关乐乐的手袋在座位,倒没见人。
林眠放下包,拿着杯子去茶水间接水,路过大开间,稀稀拉拉没几个人。
看来大家昨晚加班到很晚了。
据说十几年前,趣可编辑部是不坐班的,一周五天,只有周一开例会需要到岗,其余时间自由支配。
林眠来得晚,正赶上温慈大刀阔斧改革编辑部,多了规矩,少了惬意。
不过万幸,其他该有的福利倒是没变。
一杯冰水下肚,林眠宿醉的恶心消减不少,连带脑子也清醒几分。
她远远瞥见关乐乐的身影,自大门一闪而过。
林眠五味杂陈。
谢逍半夜发来的那两份pdf文件,绝了。
其中一个是林建设二婚的结婚证信息页,登记时间上周五,女方姓名——朱梦华。
她右眼皮跳个不停。
党群办的朱芳华是关乐乐姨妈,也就是说,这个朱梦华,肯定也和关乐乐有亲属关系。
四舍五入,她居然和这帮人沾亲带故了?
艺术果然源于生活。
烦,脑壳疼。
林眠又接了一杯水,慢条斯理往办公室走,她不想面对关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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