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刚刚的“入场”
,不需要做领头羊,只要帮忙搅浑水,让最大的敌人提前崩溃,清者于高地之上自见高大。
“看起来,你是先收刮民脂民膏,然后再返还一部分给他们?”
沈琛瞪白浮清:“当然不是啊!
!
这是重整社会资源,实现更高效的用途!”
白浮清还想说话,沈琛抢嘴,给他散播焦虑。
“你不要以为钱都在我们手上,那都是暂时的!
暂时的!
这一年没出大事是幸运,更可能是你休息之名让他们不要上报!
人家凭什么给你好好工作,你说说?人家凭什么不搞小动作?你自己都不好好干活,你还勾引你的甲方……”
白浮清欲要反驳。
沈琛不许他说,继续恐吓,让他打消享清福的念头。
他的高谈论阔从中午侃到晚上六点,白浮清算是看出来了,他有多大本事赚来钱,就有多大本事负债赔命。
他的心思重新活络后,就不满于柴米油盐百事百顺的生活了——他反复纠正白浮清的想法,不是百事百顺,只是有事瞒报、不报。
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沈琛严肃地和白浮清说。
少了嘻嘻哈哈和尖叫,多了面无表情和严肃,在白浮清调侃时还反问“好玩吗”
。
他眼神平静,仿佛在看闹不清处境的小年轻。
白浮清自讨没趣,遂不想再搭理他,琢磨分居的事情。
沈琛暗自琢磨,他的监护人是一个偏向社会规范的正常人,如果真的能说服他,就说明自己的想法并非天方夜谭,不是疯子的幻想。
监护人既冷漠又理性,如果连他都能搞定,更别说其他人,一切都只是语言和时间问题。
他不知道他的监护人在想,找个良辰吉日,把他丢回病院束缚几天,让他好好想想,现在谁才是主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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