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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钱物、人、环境可以为案主带来极大的满足感,他的资金和时间允许他对我和其他受聘者略施威压。
案主从小就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和支持。
出入社会后工作和出身又令他长期处于劣势,其中一定压藏着无处释放的情绪,急需大量的倾泻、关注和操控感。
对我感到失望、愤懑,以此报复。
这首先与他真正意识到我不是个“医生”
而仅仅是“咨询师”
有关。
在聘用我之余他仍频繁面见其他咨询师或精神医生,对相关知识了解程度增加。
进而对白咨询师感到失望和愤怒,要报复和控制我(“把我耍得团团转”
)。
其次出现了大量的投射与移情,有意无意地将对其他人甚至群体的正负面情绪转移到我身上,以期重新整合混乱的情绪。
当我与他讨论此事,他的态度显得矛盾和混乱,认同一半感受印象是幻想,坚称另一半感受印象是现实,而后又会将它们颠倒,反反复复,我认为他有一定程度的现实检验障碍。
唯一可以确信的是,他的确愿意信任作为顾问的我。
亲密与隔离。
这是他扭曲的亲密方式,同时也是隔离“亲密”
的方式。
对于病态的案主而言,肢体接触和甜言蜜语并不意味着亲密,肢体暴力和言语冲突才是“亲密”
。
幼年的经历和成长的创伤只教会了他一种错误的“亲近”
方式,只能以疼痛的方式建立连接。
还可以“残忍”
地更进一步——可以袒露混乱与矛盾才是亲密。
状态始终摇摆不定、反复无常,是因为这就是状态本身(常态),状态本就不在此岸和彼岸任意一端。
这样“捉不住”
的状态能让他感到安全。
他渐渐向我流露出最混乱的一面,既希望我看见,又害怕我看见,害怕我利用他。
潜意识里他害怕面对真实的自己,怕“真实”
在我与他之间浮现,怕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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