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说“嗯,你想交换什么都可以”
。
怎么会?
真的那么害怕自己告发吗?在他看来他的清白比他的清白更重要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白浮清,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你的形象就那么重要吗?”
“你明明是最知道形象有多重要的人。”
“那你也不可以说这样的话!”
“你神经病吧?逼良为娼又劝妓从良?跟我玩这套?”
两人吵在兴头上,助理一个电话打过来说要闭馆了。
大半夜马路仍然堵着。
白浮清不耐烦,焦躁得直抖腿,沈琛觉得挺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和他呆在一起。
习惯?
就像手指上必须有戒指,什么戒指无所谓,但必须戴着些。
哪怕这颗太阳只有半球发光,看不见的半球完全冷却,只要还在就没关系。
白浮清的态度日益趋向无语和不耐烦,沈琛也不知道该怎么扭转。
不过,就这样一辈子也无所谓吧?
他已经想好了,必须离开这个圈子,不是撑不下去,是真的危险。
不管是圈子本身,还是一些其他的存在,神灵般的预感告诉他大厦将倾。
他突然想起,有些依赖他是因为只有在他身边记忆才最清晰。
他自认直觉精准,还很会借力,现在他打算借一借“Whitefloat”
的力,从浑水里跳出去。
他已经决定好了,他要和他过一辈子,隐姓埋名,到枫叶去,从此神只有传说留在这片江湖。
已经决定好了,千万要记住啊。
…
白浮清已经无聊到刚刚又在回复九百九十九条消息了,现在在紧急安抚心情不好的小t。
他已经完全后悔插手小t的事情了。
现在这人已经完全成为沈琛②号,相似的做法和性格,相似的对自己的情感,相似的表面清淡内心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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