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道士装扮的人,从怀里掏出不少画好的黄符,装模作样的四处走走在地上贴了几张,捋了捋粘上的胡子,手上端着一个罗盘,随后套路的夸张一愣,“依照贫道看啊,此地凶险!
非常凶险啊!
凶险至极!”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罗盘,“看贫道的宝盘指引,我们要找的邪物就在楼里,待贫道前去端了它的老巢!”
早就提前打听好的道士不顾众人反对拎着桃木剑直接窜进楼里,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众人之中,景行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那天医院里的工人身后那人,这人身穿正装,景行一眼就看出价格不菲,是某个一线品牌的新款,男人把外套搭在小臂上,衬衫扣子挽起几折,人看着却随和。
西装男也注意到景行,微微一笑上前,“景先生,没想到还能在这儿再见到你”
。
景行却没看见他一样,转身面对一侧叫樊星的男人,嘘寒问暖道,“樊先生的病好的很快,医院水平不错。”
樊星伸手摸了摸脖子上还依稀可见的痕迹,对他的问候似乎觉得有些尴尬。
“从昨晚回来我就在想,明明工地这么多人,为什么她就偏偏伤了你呢?”
景行这话有些气人,就像是家长总说的“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你”
一样,但男人的脸色却格外不自然,不像是因为这句冒犯的话生气,而是心虚的低头。
景行笑了,“我不过是开玩笑的,樊先生别介意。”
说完还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别紧张,刚才那位是你母亲吧?听说孩子总是像父母的,真奇怪你们好像并不相似?”
“大师”
一旁被刻意忽视的男人出声,景行才刚看见他一样回过头,“哪位?”
西装男丝毫不生气,随和的从口袋掏出名片,恭敬双手递上,名片是烫金白底,上面大字写着——张明磊。
“大师贵人多忘事,半月前鄙公司刚请大师帮忙请过镇宅符,当时有幸见过大师一面,实在是让人过目难忘,今天能在这里再见您实在是张某运气。”
景行回忆起似乎是有这么件事,眼前的男人大约是那种可能不少人初见就会觉得礼貌随和好相处的人,长相算不上好看,但身高不矮,整体算的上有些气质,加上有些钱却亲和算是打工人很喜欢的老板一类。
“张老板”
,景行顿了顿,“大晚上怎么来这儿?似乎张氏企业并不涉及房地产,张老板是要扩建企业版图吗?”
这类人是不会在意对方对他的态度,即使是景行这种说话方式,张明磊似乎也毫不在意,脸上依旧是带着笑,“这不是老同学好久不见,听说有些事情帮忙过来看看。”
“张老板家里公司不小放着法务和助理不用,怎么还亲自处理这种事情,你这朋友关系不错啊,高中时候感情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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