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慕恒离开后，程潇想起昨晚加了凌耀微信后的聊天记录。
程潇打开手机，再次重新翻了起来。
LY：程警官，你可真受咱们学弟学妹欢迎呢。
潇：？？
LY：今天刚进画室就听到他们说你好帅，说你有气质。
潇：你这么酸做什么？
LY：我酸？我有什么可酸的，他们说什么关我屁事。
程潇将手机收起，心说：呵，还挺傲娇。
“潇哥，问出来了。”
慕恒拿着口供来到程潇面前。
程潇接过口供：“都说了些什么？”
“钱姚的父亲欠了债，于是出于钱姚的安全事先给妻子李玲打去电话让她来接走钱姚，给了钱姚一张纸条，并且告诉给了她剩下的钱的位置，随后让她躲进衣柜，但她看到父亲被杀害的场景没控制住情绪冲出衣柜，之后被强行带走。”
程潇想了想：“嗯，钱姚呢？”
“哦，被她妈带回去了，而且我们还打听到钱志明和妻子离婚分居了一段时间，钱姚之所以不太愿意见到她是因为在她眼里母亲把她抛弃了，但其实那女人是放不下她的，哦，还有审讯室里的那几个人也全都招了。”
“嗯，慕恒，帮我个忙。”
程潇拿出手机。
慕恒点头：“行啊，你说。”
“帮我再买一板甜牛奶。”
“啊？”
第十章
慕恒从便利店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潇哥，你到底为什么要买这个啊？”
慕恒将牛奶递给程潇。
程潇接过，顺手给凌耀发去消息，后知后觉地回应：“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喝了。”
慕恒见程潇无心理他只好识趣地回到工位上坐下。
程潇：一会儿在校门口等我，吃饭去
LY：没胃口
程潇：行，你等着
这句话让凌耀忍不住挑眉，这话看着就像是要约架似的。
LY：我不在学校，我在城区医院，你上那儿找我吧
半晌，程潇开车来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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