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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酒红的血琥珀,和代表爱情永恒的铂金对戒并排串在一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可落在贺擎东的眼里,却说不出的和谐。
“不许摘下来,听到没?”
他轻轻拍了拍禾薇的脸颊,低哑地提醒她。
禾薇无语。
上回琥珀的事,她误导家人以为是她用零花钱买的,好说歹说总算是搪塞过去了。
今年又冒出这么一茬。
他不知道天热起来,藏在衣领里的吊坠会随时暴露于阳光下吗?还是以为她爹妈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视力差到连胸前多了枚戒指都看不出来了?
即便撇开她那对不怎么懂首饰行情的爹妈,她那个兄长的眼睛毒着呢。
琥珀还能说是自己买的,可这是戒指啊戒指,有谁会自己买个戒指然后挂在胸前当吊坠啊,而且还是和另一枚吊坠串在一起……
“你父母要是问起。
就说……咳,小婶送的。
我已经和她打过招呼了,所以不用担心。”
禾薇:“……”
她是不是应该感动一下?他连借口都帮她想好了。
可为嘛好想拿西红柿糊他的脸,笑得要不要更灿烂一点?
“差不多中午了,我们吃饭去。”
贺擎东把锦盒里的男士对戒往自己的左手中指一套,然后起身拉起她。
他其实更想说的是:我们约会去!
不等禾薇反应过来,他已经帮她套上羽绒服。
拽着她出了工作间、下了楼。
在楼梯口碰到陶德福。
贺擎东脚步一顿,摄像头上的叶子忘记拿掉了,遂朝陶德福点了一下头:“她房间的摄像头麻烦找人清理一下。
还有。
她下午请假。”
陶德福傻眼看着这个线条冷硬的男人,堂而皇之地带走了他店里最最最能干的员工,啊喂!
是不是得赔点误工费?
回过神,陶德福问上楼没几秒就下楼的周安:“小禾房里的摄像头到底咋回事?怎么黑乎乎的一片、出不了画面?”
大老板都上好厕所、泡好咖啡、坐在电脑前准备偷窥小情侣秀恩爱了。
结果——咳,让他脱了裤子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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