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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一个idea,不代表必须执行。
孰轻孰重他分得非常清楚。
说完大事说小事,说完国事说家事。
“用起来可还顺畅?”
有些醉醺醺的老郎中突然压低声音。
黎源反应了片刻才反应问的那瓶膏脂的事情。
他看了看后院,没看见小夫郎的身影,同样压低声音,“好用倒是好用,就是……”
老郎中皱着眉头看他半晌,突然恨铁不成钢的嘟囔,“搞了半天还是个雏.鸡,无能,没用,真是丢男人的脸。”
喂,不是,小夫郎也是男的。
雏.鸡对雏.鸡有什么好丢脸的。
黎源无辜地摸摸鼻子,老郎中又压低嗓子,“那事第一次对方肯定受不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开荤吧,忍忍也就过去了,等习惯了可有福气等着你们。”
黎源来了精神,“那个真的很舒服?”
老郎中把脸一拉,“我怎么知道,不过……来找我看病的那些夫郎们可享受了。”
“你是个爱惜人的,他以后肯定不会像其他夫郎那般早早落下病根子,所以放心大胆的去弄,那种膏脂我这里管够,快用完的时候又来拿。”
黎源跟小夫郎就用过那一次,之后小夫郎不知道是学精了还是咋回事,他眼神刚刚往放罐子的地方一瞥,小夫郎就热情了。
小夫郎一热情,他就五迷三道了。
有时候他觉得要不要那样做其实不重要,现在两人就挺舒服挺快乐。
这种私密事情不能拿来分享,黎源含糊点头。
晚上黎源躺在床上睡不着,微醺的身体让他如同漂浮在云层里,因为惦记着一件事又没法安然入睡。
要不跟小夫郎坦白,说两人并没有夫妻之实,要这样那样才算。
如果这样说了,小夫郎会不会很伤心。
一定会的。
他算不算欺骗了小夫郎?
肯定算的。
小夫郎这般俊雅的人说不定能理解他。
屁,小夫郎那个小心眼又敏感的家伙一定会胡思乱想,那他岂不是又要花很多功夫来哄对方?
黎源不是不想哄,而是这件事他理亏在先。
万一小夫郎问他为什么骗他。
黎源总不能承认自己也是刚刚学会。
那可不行。
正胡思乱想,一具软滑的身体缠过来。
小夫郎的肌肤像丝绸,有时候又像月光,朦胧美好的不像话。
于是黎源朦朦胧胧看着小夫郎白玉般的手指拿着那瓶膏脂。
他做梦了?
然后黎源听见小夫郎说,“哥哥,你睡不着是不是想做?”
想,想得头快炸了。
黎源静静地看着小夫郎,“珍珠,你真的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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