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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利亚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是骗人的?”
“难不成还是真的?”
“说不定。”
珀洱用异样的表情瞟了他好几眼,最后什么也没说。
那群孩子纷纷从拍卖品中找到趁手的武器,之后就凑在一起谈论作战计划。
为了逃离这里,想必他们也会做出最大的努力。
阿普利亚没有去凑热闹,但直直走向另一方向,走向放在墙角的巨大花瓶。
那花瓶看起来像一个普通的装饰物。
瓶身用非常显眼的颜料绘上繁复花纹,称不上精美,但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多特点了。
与不远处罩住的、瓶身缀满彩色宝石的小花瓶相比,它实在是普通到了极点。
“怎么了?”
珀洱跟着他走向大花瓶,“这花瓶有问题?”
阿普利亚的双手抚上瓶身,“刚才有个孩子试图搬起他,但是没成功。
不确定,我看看。”
说着,他试图移动花瓶,可这看似普通的花瓶似乎有千斤重,纹丝不动。
阿普利亚眯起眼睛,使力将花瓶左右一转。
置物室开始出现轻微地震动,孩子们发出惊呼,而阿普利亚则开始观察房间的角角落落,果然在另一边的角落处发现一个呈正方形的入口。
珀洱喃喃:“暗道……”
这置物室内,竟然有一个暗道。
暗道的尽头放着什么?还是拍卖品吗?
不论如何,他们肯定是要去看看的。
更何况眼下的情况,这种地方没准还更加安全。
珀洱叫住不远处的几个孩子:“等会儿我们进去,你们帮我们挪动花瓶,将那个入口封住。
能做到吗?”
兽人严肃地点头,应下后又犹豫地问:“可你们怎么出来呢?”
珀洱笑起来,说:“这就不用你担心了。
有时候,不留退路自有前路。”
阿普利亚站在暗道入口处,用匕首在指肚上划开一道口子,血液沿着法杖顶端宝石缓缓下淌,又被尽数吸收。
就算是本不怎么耗费血液的小法术,使用时间拉长之后,消耗血液的速度也是不慢的。
等珀洱走到他边上,二人一起往暗道下方走去,阿普利亚的法杖依旧是唯一光源。
兽人少年在珀洱身后滑了两个台阶,声音听着有点沉闷,阿普利亚便说:“我来拿吧。”
珀洱:“这个家伙,你打算怎么办?”
阿普利亚:“和他谈谈。
谈崩就让他继续睡。”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十几岁小孩子,”
珀洱摸着下巴,“换算过来,大概是我三十来岁的时候。
其实我三十来岁的时候也就出来见世面不久……阿普,你呢?”
“做任务。”
这个回答让珀洱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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