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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拖着它走两步、停一步,贴贴一次就扇自己一次。
那也太悲惨太搞笑了吧。
万一才三两下被扇肿麻木了,这招失效了怎么办,到时候我变猪头三了要跟谁说理去。
要是实在不行,我想想一咬后槽牙,“东崽!
不行我们就跟它换家!
咱们自己进柜子!”
说着往地上果断一抄,捞起惊呆的小肥猫就弯腰往柜门里钻。
结果猝不及防,前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声不吭挡在雾气里,我迎头一撞,是软的,人没进柜子先后倒了两步,差点没把魂都给吓飞出去。
这下顾不得吝啬剩下的最后两根冷焰火棒,我小心掰开一根打亮,往眼前一晃,浓雾里就隐约露出张惨白惨白的脸,直直盯着我看。
我是心脏骤停,立刻要大叫不好,冷不丁却见一只手伸过来,速度极快,冷焰火瞬间灭掉,接着那手就把我往边上一带,敲在我手腕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等等,靠,这吓死人的白面鬼好像是我哥。
他什么时候赶过来的!
我一奇,惊喜之余大为纳闷,反手敲他,穷尽我养病期间跟伙计们学到的所有贫瘠暗语,比划问:“哥,亲哥?你怎么就有空了?”
难道短短时间里,外面大雾里的那鬼玩意儿已经被他斩于马下,这么牛掰的吗。
哎,说起来,现在站着的这是我哪位亲哥来着。
这黑漆漆的不让说话就匆忙看见一眼脸,我还真不好判断这是张添一还是叁易。
比划问他话呢,他也不答,不知道在想什么。
怪了,难道是我学艺不精,暗号敲得不对,叫这日理万机的尊贵亲哥以为我只是在挠他?
我动了动手腕,想重新组织语言再试试,他却很快按了下我的肩膀,情绪似乎是凝重犹疑的。
这下我就感到不太妙,发现他的掌心里似乎全是冷汗,仔细听的话呼吸起伏也几乎没有。
再一闻,虽然应该是尽量处理过了,他的身上依然有淡淡的血腥味儿不停散发出来。
外面那个东西这么凶?他受重伤了?
如果他已经很虚弱,恐怕我们是不适合再继续久待,可是,他现在不走是要做什么呢?
不管了,保命要紧。
我心下一横,快速回忆了一下光亮熄灭前我们在的大概位置,估算着房门的方向硬拽起他就走。
这杀千刀的却像是傻了,还是不动,我一拍脑门醒悟过来,赶紧在他手上写字:
“档案在我这儿,走走走,都搞清楚了。
出去说!”
这下他才很慢地低低呼了口气,像是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要断了,我没有防备,就感到身上一重,他竟然往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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