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我在岗亭被困后,次日浑身是伤在房间醒来,世界从此如脱缰野马。
我握着在手里一口一口仔细地喝,糖分和热量让我发冷发麻的脸颊慢慢回温。
我抹了把脸,让他一起坐着等。
监控和读取存储的笔记本很快就拿了过来。
这群神经病在房间足足装了二十六个针状摄像头,据说每天都有人轮班负责把监控检查一遍。
我第一个反应,居然是自嘲还好那天看监控的哥们不大聪明,看见我嚼口香糖了没反应过来揭穿我。
二十六个摄像头用不着都看,我选了一个在我床头正前方天花板上的,那个视角差不多辐射了四分之三个房间范围。
录像存储卡推进去,开始播放。
屏幕里,“我”
正在房间里捧着早餐,脸色困惑又有些紧张。
时间显示是清晨7点32分。
从室内的光线和画面中“我”
的目光方向,房间的卷闸门应该已经降下来了。
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我屏住呼吸,心跳有点乱,做好了房间里会出现异常状况的准备。
奇怪的是,画面里的“我”
只是眼神有些涣散,回忆着什么发呆。
接着,床上的“我”
陡然快速往四周看了一眼,额上冒汗,嘴里喃喃说些什么,不断后退,最后把背贴在了墙上。
这样子像是单纯癔症发作。
我心浮气躁,把视频直接加速往后拉,想看看发生异变的时间点在哪里,我和墙中人对话又在哪。
没有。
居然没有。
接下来漫长的进度,整整8个多小时,包括伙计们中途发现不对喊人破门,再到“我”
被一群人围住,“我”
都只是做了这一个举动。
唯一细微的差别,只是“我”
在不停喃喃自语的时候,像是疲倦了,慢慢把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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