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灵芷，你……”
第五月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别过脸，不敢直视康灵芷的眼神。
康灵芷收回手，看着第五月燃慌乱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第五月燃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跳，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冰冷：“你逾矩了。”
康灵芷走到桌边坐下，慢悠悠地说道，“特意为你寻来一株千年灵芝，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
“不必了，”
第五月燃想也没想便拒绝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第五月燃，”
康灵芷放下茶杯，目光灼灼地盯着第五月燃，“天尊你为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
第五月燃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知道，你心里还放不下第五与千和第五与结的父亲，”
康灵芷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苦涩，
“可是，他已经不在了，天尊你……”
“住口！”
第五月燃猛地抬起头，
第五月燃厉声打断康灵芷的话，“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
“我只是担心你，”
康灵芷苦笑一声，“天尊把自己封闭在过去，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
“够了！”
第五月燃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康灵芷看着第五月燃决绝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
“好，”
康灵芷缓缓起身，“我走，但是第五月燃，”
他走到第五月燃面前，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却被第五月燃一把抓住手腕。
“别碰我！”
第五月燃的声音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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