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晏宽阔的后背一贴上来,存在感就变得格外强烈,压根忽视不了。
她整个肩背完完整整地靠住他。
感官被温热地包围,无名浪潮一阵阵涌过来。
他往后偏头喊她:“手臂怎么挽?”
江岁宜刚想回答,就听见他带了点好笑问:“像刚才你和那个……王老师一样?”
她懒得挑错指正说人家姓陈。
背身看不到他的表情,江岁宜直接抓住他的手臂,交迭起来,“就这样。”
他又笑,轻咳一声,“好像不一样。”
这话说得太刻意了。
“才没有。”
江岁宜顿了顿,其实莫名有些心虚。
人们的身体真的很诚实,不喜欢就会产生抗拒。
就像她刚和陈老师在一块,只有不能宣之于口的尴尬。
贺迟晏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人真的好烦吶。
他们试了好几种行走方式,最终还是选择统一脚步侧着走。
几轮试下来,开始尝试提升难度的蒙眼版。
黑色丝巾被修长手指松松拿在手上,见江岁宜站那儿动也不动,贺迟晏喊她:“过来。”
江岁宜慢吞吞挪过去,伸手把额前碎发撩了下。
为什么犹豫。
因为彼时脑子里确实划过一些不纯洁的念头。
那条黑色丝巾被白皙的手拿住,指节贲突间,就很……
贺迟晏像完全察觉不到这事暧昧似的,神情坦荡地蒙上她的眼睛。
她看不见后,其他感觉器官变得很敏锐。
比如此时,她感觉到两只手臂绕过她耳边,温热呼吸自上而下地喷洒,他在后脑勺那里轻轻打了结。
顺便还整理了她垂落在身后的低马尾,刚刚运动间似乎有些散了。
正常人都是绕到身后打结,可他偏不。
她能想象到这个姿势。
她整个人应当是被环住的,像是虚虚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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