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把她从床上拽下来,拖进浴室里,让她踩着自己的脚面,在洗涑台前强硬的洗了洗她的手指,随后拿出一包纸,把她抱回去:“给,扣完了擦擦。”
苏安宁不高兴的把纸扔下去,盼着腿坐好,噘着嘴,把强调拿足了,要多恶就有多恶的开口:“你不爱我了,不就是吃个鼻屎,你都不干,我还怎么指望你为我生为我死。
我告诉你庄严,你今天吃也得吃不吃也吃,吃了还得给我心里思考好是什么味道的。
如果味道是甜的,那说明你用爱我的心情吃的,你很爱很爱我;
如果是咸的,就是你爱我已经浅了多,没有以前那么爱了;
如果你敢说恶心,说明你已经不爱我了!
庄严你已经不爱我了!
你——”
庄严无奈的合上电脑,说来说去,就没有不吃这个选项,庄严看着她,神色温和:“别闹了行不行,我明天开会要用的。”
安宁眼睛凌厉的一眯:“你开会用不上我,我就不值得你费心了是不是!
你的会重要你跟你的会过去!
我算什么!
我不就是一个放在家里随传随到的保姆!”
说着,葱白如玉的手指头从鼻子里滚出一个来说,冷着脸瞪着他:“你吃不吃!
你就说你吃不吃!”
庄严转身就想下床,下一刻又坐回来讲条件:“只闻闻味行不行。”
“不行。”
脑袋仰的颇高:“要是包汤的,你肯定吃。”
“这能比吗祖宗。”
“你就说你吃不吃。”
庄严一脸无奈的握住她纤细的手指,吃了就不闹了是不是。
安宁见状,赶紧把手指缩回来,笑的要多开心就多开心:“不给吃,琼浆玉露们都是我的。”
庄严无奈的弯身捡起地上的纸,放在枕头边上,知道这事是过去了,重新打开电脑,整理文件。
安宁头靠在他小腿上,一会伸伸脚,感概下自己的脚趾头不够圆润,一会批评下自己的腿为什么不是直的,一会又举得两腿,大呼不一边长。
最后突然坐起来爬进庄严胸前:“庄严,我们离婚吧。”
那件事总要画上一个句话后,才好让我们两个重新开始,我给你一个没有前尘负担,重新让我爱上你的机会。
庄严头也没抬,熟练的用大手把她脑袋按在床上:“不要闹,哥哥已经老了,经不起你天天吓。”
苏安宁突然火了,从床上跳起来:“今天也老!
明天也老!
老是你的万能药吗!
我要一个老头子干嘛!”
庄严茫然的抬起头,这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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