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随着地势翻滚,一路的杂草也遭了点难,歪歪斜斜地伏着,像是对石头的强压的屈服,但石头却最终被它拦了下来。
“没什么新意却永远在被讨论的话题。”
沈南知将曲着的腿伸直,双手后撑着地,仰面看着枝叶繁茂的缅桂花树,“有时信,有时不信。
有利于我时信,不利于我时不信;自大时不信,失意时信;和别人说时信,和自己说时不信。”
她偏头看向林舒,“谁知道呢?”
“如果说是命运让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发生,那我相信,因为我希望遇见你。”
林舒直视着沈南知的眼睛,说的很郑重,“如果说之前是由我造成的误会,那么,请问沈南知同学,可以再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吗?”
突然明白林舒在说什么,沈南知收起了懒散的姿态,“高考后再说,可以吗?”
“当然,如您所愿。”
林舒笑得有些幼稚,也少了些天上月不可沾染烟火之感。
随后,林舒站起来,拍了拍灰尘,整理了下衣服,向沈南知伸出了小臂,示意她可以借力站起来。
沈南知将沾了泥土的手心朝向他,表示不用了,“那我们回去吧。”
“好。”
两人好像都没给对方什么承诺,但好像又都达成了什么默契。
“江老师之前和我讲过你现在数学上存在的一些问题,结合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给你写了一些解题技法,找了一些练习题,放假结束后我给你。”
“那就麻烦林老师了。”
沈南知道谢道得真诚,但听起来却又带了几分揶揄的意味。
林舒也应和着沈南知的玩笑,“是的,紧跟小林老师的步伐,a大不是梦。”
“你选择了a大吗?b大的数学也和它不分伯仲啊。”
“a大的汉语言文学也很好。”
许久没听到这个词汇,沈南知怔愣了一下,复又笑起来,岔开了了话题,“你好像很知道我喜欢什么。”
“知道一点点,喜欢看书但不做读书笔记,不喝可乐但喜欢橘子汽水。”
不算多,但幸好还有以后。
秋色渐深,山里已悄然有了些颓败的景色。
回到淮山寺,沈南知和林舒告别后,便走回了前院。
陈许一坐在一根长凳的一角,啃着饼干,嘴角沾了些饼干屑。
“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
沈南知边说,边从背包里抽了张纸巾给陈许一呢。
“也没有很久啦,我还去那边那棵菩提树上挂了祈福带,还说顺便也给你挂一条,结果发现好像已经有人帮你系在树上了。”
沈南知微微皱着眉,“帮我系在树上了?”
“对啊。
你不知道吗?就在比较高的那边树枝上。”
淮山寺的这棵菩提年岁已经很大了,为了古树的生长,每到一定时间,寺里的僧侣也会清理树上的红绳,放进香灰里燃了。
菩提生得很高大,一般人们都是挂在就近的枝条上,而写了沈南知名字的那一条挂得很高,红绳随着山间的风,上下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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