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更能提起程澍礼的兴趣,转过头无声地看她,沉默片刻后,棠又又深深地叹一口气:“看来老人家很舍不得走啊。”
程澍礼不禁紧张起来:“你能看见别的......鬼?”
棠又又摆出一副惊恐的表情:“那多吓人啊!
!”
“......”
屋檐的雨滴滴答坠落,周围树木绿得滋润而透明,屋前所有的色彩都融化在绵柔的白雾里。
“请祖灵,其实请的就是他们的往生魂。
棋山以前的村民,大多是早年间从四处流窜过来躲避战乱的,很多人到死都没再能回到故土,可是他们的后人已经习惯了在这里繁衍扎根,”
棠又又娓娓道来,“而为了能让先人们能安息在棋山,慢慢就演变出去他们故土请祖灵的习俗,因为按照他们的传说,人死之后,他的魂灵会回到最思念的故土,所以......”
她眸底隐约映出期冀的光芒:“萤火虫会牵引亡魂去到最思念的人身边。”
话音甫落,两只迷路的萤火虫破雨而出,在半空中交缠出两道流光的弧线,它们各自煽动着薄薄的翅膀,摇晃飞向山下鼓乐齐鸣的请灵队伍。
棠又又和程澍礼并坐在狭窄的悬台上,目送它们消失在透着凉意的雨水中。
无声半晌后,程澍礼的求知精神虽迟但到:“为什么是萤火虫?”
“......”
传说传说,当然是别人怎么传的就怎么说!
棠又又囫囵道:“因为它们的尾巴一闪一闪?”
程澍礼欲言又止,棠又又在他二次开口前一个暴跳:“适可而止吧年轻人!
再问就不浪漫了!”
年轻人听话闭嘴,安静地坐在旁边,心里在琢磨人的魂灵是不是像小飞虫们一样有趋光性才会追着萤火虫跑。
——有机会试试手电筒能不能牵着棠又又跑。
第九场雨
三天后,烂木等西南角的荒山后岭。
周围参天古木树影憧憧,腐烂的枯叶之下虫鸣阵阵,远处的山头传来野兽的嘶吼,暴雨哗啦啦砸向泥泞的地面,四周钻起恐怖阴森的气息。
程澍礼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进没膝的野草丛,独自走在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一片错杂密布的植被前,一条成年巨蛇盘踞在需几人合抱才能围拢的大树上,它身体上覆盖的鳞片散发着冷冽的光泽,猩红的眸子锁定程澍礼的身影,锋利的尖牙向外释放出嗜血的信号。
程澍礼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下来,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将伞沿微微下压,屏住呼吸放慢动作,隔着躁乱的雨点,全神贯注地去听那蛇的动静,它没有大动作,只偶尔扭动身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爬行声。
突然,程澍礼感到脚边草丛一动,几个圆滚滚的重量依次从他脚面上踩过去,不知从哪跑出来六只颜色不同大小相近的小狗。
他认得其中两只,之前早晨它们趴在棠又又的脚边,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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