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又又郁闷地嘀咕:“你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接着,程澍礼又说:“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因为我思考了太多关于你的事情,所以做梦都是你。”
于自身而言,他尊重未知,也在遇到棠又又之后不断刷新认知,用更加广阔的视角去看待这个世界,而这一切,都建立在坚守内心原则的基础上。
他不相信梦里的事情真的存在,依然觉得那是人在睡眠周期时,大脑对琐碎信息正常的整合、分类和存储。
“你梦到我了?”
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棠又又活泛起来,她笑嘻嘻把脸凑到他面前,“梦到我什么了?”
程澍礼看她一眼:“你让我去死。”
笑容尴尬凝固,棠又又自上而下扫一眼程澍礼,又想了想刚才偷看的温度计,心里想着不是不烧了吗!
她坐回来挠挠脸颊:“我也没那么小心眼儿。”
“不是小心眼。”
说完程澍礼看着棠又又,三言两语概括那些奇异的画面,“梦里我不愿意离开,最后是你过来,把我送到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然后我就醒了。”
透过只言片语,棠又又仔细观察他的反应,试图在他的平静中找到一丝不一样的东西:“是不是你前世的事情?”
“不可能。”
程澍礼毫不犹疑,盈盈暮色照出他的认真,“如果人真的有前世,按逻辑就应该有来生,凭什么你没有?”
棠又又嘴巴半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想了想,她不死心地问:“假如是呢?”
程澍礼说:“假如那是我的前世,我为什么会死那么早?”
这话把棠又又问住了:“鬼才知道呢。”
程澍礼问:“那你为什么不知道?”
“哈!”
棠又又立马梗起脖子,“我要是知道,现在坐在地府里批流程的就是我了!”
“是啊。”
程澍礼温柔地笑,“可是你现在坐在人间呢。”
程澍礼开玩笑跟他做研究一样严谨,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有一句是一句,就那么润物细无声的,把棠又又来之前,心底最后的一点酸涩也吹没了。
因为她觉得现在的程澍礼很可爱。
她的目光转向前面的风景,薄暮云沿着山坡缓缓上升,落雨掉进寂静的森林,不远处,白色大马正吭哧吭哧地啃草皮。
隔两秒,棠又又闷闷道:“我知道,朱正富的投资对棋山对气象站都很重要,但是那天在上山之前,朱正富他们去了尼莫阿奶的苹果园,他不仅不知道山上不能抽烟的事,还想踢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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