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所谓,没三两句把老金那点子事儿全抖落出来:“就你来之前的半年,老金回家探亲时,听人说有个叫‘天涯道人’的高人能驱邪,拖了许多关系请来的。”
到今天,他还记得当时的场景——那道士手里拎一斑驳老酒葫芦,好一番威风之后举起葫芦畅饮,然后喝急了,嘴边呛出两绺啤酒沫子。
一问才知,其实是因为那道士好酒却酒量差,就只能喝勇闯天涯,所以自居“天涯道人”
。
“什么天涯道人,就他妈是一酒蒙子。”
卓客语态讥讽,“当时站长不死心,问他山区异象可有法解,你猜那酒蒙子怎么说的?”
程澍礼:“我猜他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卓客哼哼:“他竟然说要破财免灾!”
当他说出“破财免灾”
四个字时,现场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再看老金,脸都被气歪了,最后是强忍着脾气,让卓客把人连哄带赶地送下了山。
这事儿说起来真的丢人,任谁听了都是笑话,那老金本人必不可能主动提起,尤其是在程澍礼这种高级知识分子面前。
程澍礼反过来问卓客:“你信这个?”
卓客一挑眉梢,接着撩开外套下摆,腰间工作证的透明保护套里夹着张黄色的平安符,还有他手上绕了好几圈的佛珠,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放下衣摆,卓客语气惆怅起来:“我说句话你别多心,知道你要来大家都挺有信心,也希望能查出个所以然来,但有些事儿,容不得我不信。”
正如老金在这工作了十几年,用尽毕生的专业知识,请教了所有渠道能联系到的学者,最终事实逼得他只能尝试这条看起来荒诞的道路,也比如现在,卓客站在屋檐下,他望着仍旧灿烂的天空,摊手仰天长叹:“因为除了是鬼,我也没法解释这东边不下西边下的雨。
还有西南方向那个没人敢去的荒山,一年四季都在下雨,别提多瘆人了。”
话没落地,霹雷倏然划过长空,闪电像是一条猛烈抽甩的皮鞭,撕裂出千万道的光痕,映照出卓客森白惊悚的表情。
他忙不迭扇自己嘴巴:“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这些荒诞的说法程澍礼自然是不信的,可如果说,真的是鬼呢?
身后堂屋里,试卷被一阵邪风卷到地上,小男孩起身去追,他走过去刚要去捡,忽然又是一阵风,卷子又往前飞,他连忙再追,几次下来都没追上,小男孩急得直哼哼。
始作俑者双手抱臂跟在他身边,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然后她眼睛一转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笑意猛然僵在脸上。
半天没听到程澍礼接话,卓客觉得奇怪,顺着他视线看去,小男孩正追着试卷满屋跑,卓客转头叫程澍礼:“喂,跟你说话呢,走什么神儿?”
“没什么。”
程澍礼嘴上回答他,眼睛却直直看的棠又又,她正鼓着腮帮子,大口大口地朝着卷子吹气,卷子落到卓客脚边,他顺手捡起来还给小男孩。
游戏被人打断,棠又又隔空狠瞪了眼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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